陈立伟等人被收押等候调查。
离开大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蔡乘安排车子送我们回旅馆。
林诚树:不知道小夕他们回来了没有?
我:问问前台就知道了,要是他们回来了打电话就吵到他们休息了。
林诚树:嗯,好,那问问前台;您好,请问一下今天我们一起来的几个人他们回来了没有?
前台的服务员揉揉有些睡意的眼睛说。
前台:回来了,十二点钟左右就都回来了。
林诚树:好的,谢谢您了。
前台:不客气。
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刷好的房卡。
白天入住的时候没有开灯,现在才发现房间的灯是红色的,很魅惑的颜色。
林诚树:今天入住的时候老板就说了没有双人房,只剩情趣房了!
我看看阿树,红色的灯光洒在他身上,看不出他的脸红,倒显得他有几分坏坏的。
我没有说话,换了鞋,去打开行李袋,准备拿睡衣去洗澡。
阿树站在我身后,我转身走进了他的怀里,他居高临下坏坏的看着我;真的,我只想把自己给他。
林诚树:阿宁,今天那个雯子的事情你会生气?
我:恩?
我不生气,却想逗逗阿树,看他要解释什么。
林诚树:是这样的,当时说让陈立伟说我陪他去拿东西;我们也不是去的酒店,那是小文住的地方,对了就是今天他们叫雯子姐的那个,那时候她叫小文。
阿树每说一句话就看看我,很在乎我的情绪。
林诚树:进去以后他找了借口出去了,还把门锁了,在里面打不开;我和雯子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在那之前我就见过雯子一次,是在部队门口;她来找陈立伟,我看着她挺乖巧的样子,所以今天才会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话……
我环抱着阿树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待他回应了我的吻,我小声的说。
我:我相信你!
阿树吻回我,激烈的吻着,我们倒在床上……
林诚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我咬着他的肩膀,含糊不清的答着。
我:没……没有!
覆雨翻云后,两个人都大汗沥林的;躺阿树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沉浸在幸福里。
林诚树: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
我温顺的点点头,阿树起身进了浴室,我在床边捡起落在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还能听到的浴室哗哗的水声,脑海里是这么多年来想他的点点滴滴,有湿润的东西从脸上下,落在床上。
林诚树:阿宁,水可以了哦。
我:好,我就来。
胡乱擦干脸,掀开被?才看到自己手上有血,赶快摸了摸脸;眼角没有了眼泪,鼻子还感觉湿湿的,用手摸了摸再看是血,流鼻血了!
呵呵,为美男子流了鼻血!我不禁笑了起来。
用纸巾擦干了流血,进浴室的时候阿树是背对着我在试浴缸的水温,我打开水龙头洗了脸和手上的血迹。
我:可以了?
林诚树:嗯,来你慢一点地上滑,别摔倒了。
阿树扶着我的手,我慢慢走进浴缸躺下。
林诚树:阿宁,你泡一会儿我在水里加了牛奶,这样明天起来不会觉得浑身痛。
心里还有些介意阿树怎么会这么细心,难道他很有经验?
阿树在到干湿分离区,重新打开了花洒,边调水温边说。
林诚树:阿宁,在球吧那会儿你挨了几下,很疼吧!
原来阿树担心我的疼痛是打架的疼痛呀,自己好邪恶呀,竟然猜想了阿树经验丰富。
我:不疼,我都习惯了!
林诚树:我就担心你习惯了,我刚开始来部队训练的时候,痛的整晚整晚都睡不着;战友就说有条件用牛奶泡泡就没那么痛了,可是部队哪里有条件泡牛奶哦,嘿嘿。
我:那不然一起泡泡?
说这话我没想其他的什么,倒是阿树又开始坏坏的笑。
林诚树:你想我和你一起泡呀
我:呀,讨厌?你……?不理你了!
说了我把头埋到水里,在水里憋了一分钟左右出来,阿树拉了浴巾围着下半身,头上的水流到身上,他坐在浴缸边,看着我。
林诚树:会憋坏的。
我:呀,你怎么这么坏呀!
林诚树:男人本色!(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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