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用上你。”他抽着雪茄,穿着纯白的西服,往后面的栏杆上一靠,两条大长腿赤果果的吸引人的眼球。“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请我们吃宵夜,不过这样的大场面不适合我们这样小门小户出身的人,您要是没其它事,我们快点陪你吃,吃完了还要回船上睡觉呢。”我故作轻松,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紧张。“不急,请你来的人不是我。”他抽了一口雪茄,看向海面上说,“估计今天晚上不可能早回了,也许你真会是最后一次不得不听我的话。”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请我来的人不是他还有谁?他不做过多解释,自己抽完雪茄转身进去,把我们两个晾在甲板上。林月英看到他进去,才低声问我:“年纪轻轻,身价数百亿呀,原来他们老爷子死了?”我一听她似乎知道一点什么,不由八卦地追问:“他是合法继承人?”林月英悄悄撇了撇嘴低声说:“我在公司内刊上看过他的照片,原来就挺有能力的,不过好像并不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如果我没记错,他排行老四。就是继承遗产,最多给他一点周边港口的产业,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他赢了。”我一听竟然还有这么多事儿,正准备细问,林月英已经举手投降说:“我知道我不多,大部分是从每个月公司的内刊看到的,我床头现在还有几本,回去你自己翻着看。”“他是老四,那上面还有三个哥哥?”我可不愿意等到回去再看,先问一点是一点。有句话用在这儿虽然不太对,但好歹是个心理安慰。那句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要是没记错,他上面好像是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那一个姐姐可以忽略不记,听说每天就是花钱享受,花天酒地,身边的小嫩模一批一批的换,听说甚至为了挑选可心的男人,自己开了一家模特公司。”林月英知道的还真不少,我咋不知道早和她聊聊呢。“你怎么知道?”我问。“咱们公司有一艘是豪华的皇家之星号,我调到上面干过一个月。那地方非富即贵,基本上没有旅游团的乘客,反正都是公子少爷的。那一次是去帕拉港,全是一水的千金小姐,个个都带着身材一级棒的男伴儿……”她说到这儿,表情变得贼兮兮的,“她们之间还换男伴儿……”我听到她的话,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猛地就住后仰去,林月英也同样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慌乱当中我们抓住了手边的栏杆才被没惯性扔到海里去。站稳了以后,我们拍着小心脏发现游艇已经飞一样驶了出去,再看旁边,几十艘游艇快鱼一样争相往大海冲去。“这是要出海?”林月英问我。我也搞不清楚状况,不过看这阵势应该是要出海,于是猜测着说:“看样子是的。”奥斯顿绝对是故意的,不说一声突然开船,我们差点被甩下去。不过,坐游艇和坐游轮的感觉无全不一样,这种速度的刺激是游轮上体验不到的。特别是迎着浪头冲过去的时候,那种来自心理的压力让人觉得既紧张又刺激,浑身的血液就像被点燃了一样。行驶了一段时间以后,海浪小了起来,游艇速度更快了。身边的其它游艇有开到前边的,也有落在后面的。我们俩现在适应了这种极速的冲刺和颠簸,紧紧抓着栏杆欣赏夜里的大海。“这是什么?一场游艇盛宴?”林月英问。“如果只是带咱们俩来兜风,那今天咱们是烧高香了。”我说。绝对不相信只是单纯的出海,因为刚才奥斯顿说的那句话,不是他请的我,是有人请我。摇摇头,我猜不出来会是谁,只能等待时间揭开谜底。游艇快速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们已经完全看不见维多利亚不夜城的灯光了,四周天穹如盖,把满满的星星都盖了下来。“有钱人的生活真特么的惬意。”林月英也被这种寂静的大海震惊,不由感叹了一句。我感觉到船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下意识往前看,就在一马平川的大海上,出现了一艘巨型游轮,比我们的游轮至少要大出一倍来。“那个是?”我指给林月英看。她也同时看到了,低声惊呼了一声:“我的妈呀,传说中的公海赌船是真的呢!”“什么?什么公海赌船?”我听着她似乎知道点什么,忙问。“你不知道……”林月英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过来叫我们说:“到了,准备上大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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