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仇人还差不多。还有,再败坏我的名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呵,我败坏你名声?你也不去打听一下,你的名声还需要败坏吗?”她笑着走了出去,“早就烂了大街的女人,还有名声可言?”
我从来不知道李米是这么招人恨的人,这一刻几乎想追上去给她一个耳光,想了一下我忍住。继续淡定地和装修公司的人说着房子如何打隔断,如何装饰背景墙。
等到装修公司的人一走,我马上给冯伯伦的妈妈打了电话过去,电话一通,恰巧是冯伯伦接的,听出我的声音他很惊讶,问:“刘诺,有事吗?”
“有,你最好出来一趟,我有事需要和你正经谈谈。”我说。
他在那头犹豫了一下应了下来:“我知道你回来了,本来想去看看你的,一直没找到好的理由。”
“不用找了,现在就出来吧,我在华联商底层的咖啡厅等你。”我简单说完,挂了电话。
冯伯伦在二十分钟以后赶了过来,找到我以后他怔了一会才犹豫着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你回来多久了?”他问。
“我回来多久,回来做什么,这些事和你都没关系。但是,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别在城里四处给我造谣,好吗?”我看着他,怒气压不住了,“我知道,在船上我给你那一刀有点冲动,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当时的原因,我为什么扎你。那是因为你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直接弄了个劈腿的现实扔在我面前。你想一下,哪个女人能接受?”
“我知道我不对,可是我回来以后没说。我妈也不知道我肩膀上的伤是你扎的,我还跟李米叮嘱了,让她别乱说。”冯伯伦眼神很无辜,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对于这个男人,我已经完全不相信了,一句话也不信。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城里疯传我被老板包养的事。”我看着他。
他看似很吃惊,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不不,这种话我从来没说过的。”
“是吗?那你最好问问你老婆说没说过,一个小时前她从这里走了,扔下来的就是我的名声已经烂大街了。我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的日子多幸福,跟我没关第?没必到非要打击报复我一下吧!”我直截了当地说。
“刘诺,你相信,这些我没说。”他一边解释一边拨通了电话,一接通就问,“李米,你刚才见到刘诺了?”
那边怎么回答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冯伯伦继续问:“你从哪儿听说的那些谣言,听说你不帮忙解释,还跟着别人说?”
那边声音巨大的骂了一声,隔着桌子的我都听到了。
我真没想到,李米看似那么温柔的女人,竟然骂人这么凶。
冯伯伦的脸色一下变得特别难看,他冲着电话吼了一声:“回家,等我回去再说。”
他挂了电话,对我说:“刘诺,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件事,回去以后我问问她,如果是她传的,我让她给你道歉。”
说完他叫来服务生结了帐,最后说了一句:“我希望我们分手以后,还能是朋友,不想和你搞成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彼此最美好的最初。”
他走了,我自个儿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忽然泪如泉涌。
彼此最美好的最初?这句话听着怎么就像是假的。
其实,我真的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李米的话全是假的,毕竟与奥斯特的那个协议还在,纵然没人知道,我心里也是有鬼的。
坐到天色擦黑,我才慢悠悠的回到家。
一进家门,迎接我的不是晚饭和笑脸,而是两张冷若冰霜的脸。特别是我爸,脸黑得快超过包公了。
我小心地问了一句:“爸,怎么了?和我妈生气了?”
“诺诺,爸问你一句话,不准说谎。”爸爸看着我,没等我换好鞋,就是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
“你问吧。”我心里打了小鼓。这一段时间我低调很多了,开一家店小心的和特工一样。
“你这些年在国外到底干了什么?那个奥斯特是不是你的老板?”爸爸认真问。
“爸,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不解地说,“我在外面无非打工挣钱上学,还有就是奥斯特是我的领导没错,但是我们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问题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
别人怀疑我没问题,亲生爸妈要是也有这样的疑问,我就觉得心一下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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