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让自己平静的往前走,等上了飞机我才发现一起有一个熟人坐在我身边,是赵瑜。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他问:“看到我,你很意外?”
“简直太意外了,你一个老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项目的跟团人员当中。”我直言不讳。
他笑了笑说:“也没那么绝对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种工作的流程。”
尽管他说得道貌岸然,我还是对他这种故意找理由的行为有些鄙视。不过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我没再说什么。
落地以后,当地的接待机构来接机,安排好我们的住宿酒店,他们的人离开,说明天上午会有更专业的人来接待。
第二天正式考察开始以后,我们遇到了一点小问题,那边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非要检查我的导游证,我确实是没考过这个证件,认真和那边解释了。
那边好像并无宽限的余地,赵瑜英语也完全明白对方的目的何在,用心和别人解释我是公司的职员,并非专业带团人员。
最后,对方勉强同意了我跟团,却不肯让我与对方的带团人员直接沟通,一切都变得棘手起来。
赵瑜又争取了很多,但是对方不肯再让步。
于是正式带团的人,变成了赵瑜。他笑得特别无奈说:“算了,就当你是我的指导老师吧,我有问题问你,只要你在还团就行。”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如此。
每天的考察项目一样进行,对别人没有什么影响,唯独我心里怪怪的。因为毕竟,这件事并不多见,对方的工作人员是否有导游证并不重要,没有人刻意检查的。
半个月的考察项目因为种种原因压缩到了十天,回国的飞机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了发现是奥斯特。
我本来正在和客人们愉快地聊天,听到奥斯特的声音一下就冷了下来。
“怎么,那么不愿意听到我的声音,在公司里你可是摆了我很大的一道哦。”奥斯特说。
“我已经辞职了,您还有什么事儿?”我冷冷地问。
“没事,就是问一下你现在的项目进展顺利吗?”他问。
“你知道我在跟项目?”我马上警觉起来。
“当然,对于我关注的女人,我向来会了解她的任何举动,何况你在我这里又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奥斯特说。
我马上想到了这几天工作的不顺利,冷声问他:“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了?”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怕你辛苦。何况也没给你造成重大的影响对不对,就是心情不太好吧。”他问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收到你那封邮件时,我心情也挺不好的。”
就在此时机组人员走过来通知关闭,因为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我话没说完就掐断了电话,气得坐在位置上胸口气伏不定。
原本以为奥斯特所说的某些话都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肯花精力,只为了给我添堵。
回到帝都以后,我一开机就接到了奥斯特的信息——要么留在我身边,要么自己去面对风雨。
这句话颇有深意,气得我差点把摔了。
但是不得不说,奥斯特的效率很高,接完赵瑜这个项目以后,我在同行业真的找不到工作了,每一次面试对方都说让我等消息,最后就无矢而终。已经连续三家了。
苏放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每天晚上只在临睡着和我通话半个小时,告诉我再忙一段时间就好了。
莫名奇妙,当他说起这些话时,我总是想起那个叫小果的神秘女孩。
不过,一切证明都是我胡思乱想,在我回来以后的第八天,苏放捧着大束的玫瑰花来到家门外,敲开门就是真诚的道歉,说最近太忙忽略我了。
我让他进房间,他放下东西就说:“我知道你最近的事,想劝你来我的公司,或者说同意年底陪我一起去参加这一届的赌会。”
这件事也正是我想说的,毕竟被奥斯特这样封杀,我心里挺不痛快。
看到苏放,我放下伪装,不再是在别人面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有点委屈地问:“你说怎么办?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场,凭什么能阻断我的所有出路。”
听到我带有撒娇味道的话,苏放笑了说:“他在中国时间最大,牌照最全,很多小公司的合作都必须依赖于他,如果他以不合作为条件要肋你去找工作的那些小公司,没有几个人会敢和他对着干的。毕竟现在这经济社会,大家都把钱放到了第一位。”
我听了更觉忿忿不平,恶声恶语地骂了一句:“一群没节操的。”
苏放这回就真的笑了起来,说:“好吧,别气了。你现在的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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