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二字,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清冷在给素心处理伤口前,仔细检查过了,没有毒。从素心受伤到现在,水米未进,只有苏林送来的汤。
晟王黑眸深不见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苏林。
只是,这目光对于苏林,如同凌迟,更是侮辱。
“我没有!”苏林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想哭的冲动对清冷说。
清冷信苏林,那汤他不是也喝了。
“这鸡汤没问题啊,山鸡,竹荪,枸杞,党参,黄芪……”清冷捡起碎掉的碗,闻了闻残留的鸡汤,说道。
“黄芪!”晟王和苏林异口同声的说了这两个字。
晟王目光阴寒,审视着苏林,一寸一寸,好像要把苏林看穿。
“不可能,我没有!”苏林迎上晟王的目光,咽下所有的委屈,倔强的说着。
“苏家的金疮药与黄芪相克,这个,你是知道的。”晟王言语冰冷,不染情愫。
清冷用手抹了点发簪上残留的金创药,仔细的闻着。
“玄参、南杏仁,与黄芪相克,寻常人等误用本无大碍,但是有伤在身的话,会血流不止。”清冷眉头紧锁,苏林怎会如此对素心。
苏林不想解释,信她的人不用她解释,不信她的人解释也无用。想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却被哭声叫住。
“苏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如此害我!”素心哭哭啼啼,虚弱的喊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没有害你的理由。”苏林尽量友好的说着,毕竟素心是受害者,毕竟苏林敬重素心为了主子能够豁出性命的忠肝义胆。
“这汤,可有假他人之手?”晟王眸光微缩,言语平静。
“我亲手做的,再无他人。”苏林浅笑,眉间却是无尽的哀伤,晟王问的每一句话,都如刀剑扎着苏林的心窝。
“你如此说,我该如何……”晟王眼中尽是失望。
“你已经有了断定,再问,也还是改变不了什么吧!”苏林依然带笑,只是声音沙哑。
“连辩解都不屑了么?”晟王上前抓紧了苏林的手腕。
恼人的伤口又不争气的破裂开了,血滴在地上,没有人看见。
“无话可说。”苏林看了一眼地上的血,嘴角的笑意更浓。
“铁证面前,你要我如何保你!”晟王黑眸里怒意翻腾。
“那便弃了吧。”苏林敛起笑容,平静的说,仿佛她让他弃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件衣服,一个玩偶罢了。
“你!”晟王被彻底激怒了,她怎能如此轻易着了别人的道儿,还如此轻言放弃!
晟王的手在一寸寸的收紧,身体莫名的颤抖。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听到素心的声音。
“莫不是苏小姐误会我和主子……”素心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晟王眸光微寒,仅是一瞬无人发现。
“主子只是可怜奴婢罢了,苏小姐莫要……”素心说着,开始泣不成声。
“那是你们二人的事情,与我无关。”苏林面色如常,但是心如刀割,素心的话,明里暗里的说她善妒,由妒生恨,恶毒之极。
仅仅是为恨,用尽各种手段,变得面目全非,她苏林不屑。
“你误会我和素心?”晟王反问苏林。了个男人,先生妒,然后再生了
“没有,你二人如何,与我何干!”晟王的话,如同在苏林的伤口上撒盐,一声质问,仿佛苏林连误会他的资格都没有。
“那什么与你有关,黄芪吗!”晟王不喜欢,很不喜欢苏林说自己与她无关,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呵呵。随便你怎么想。”苏林闭上双眼,忍住了要流出来的泪。
“别吵了,这解药我怕是一时半会儿配不出来,这金疮药刁钻,应该是他老人家的手笔。”清冷急的满头大汗,冲着吵架的二人吼了一句。
这会儿素心的小脸已经是惨白如纸了,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灌点催吐的药。”苏林淡淡的说。
儿时,爹爹的先锋用了金疮药后误食黄芪,就是这么做的。当时是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强行催吐,也算是瞎猫撞死耗子吧,竟给救了回来。所以,苏林谨记了金疮药与黄芪相克,当然儿时也告诉了晟王,怕他忘记,她还写了条,附在药瓶上,那药瓶,素心也见过。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晟王讽刺道。
“寻个开心罢了。”苏林笑着说,他已经给她定了罪。
“你!”晟王扬起了手。
苏林嘴角上扬,闭上了眼睛,只是那巴掌久久未曾落下。
“求主子饶了苏小姐,她,她定是无心之失!”素心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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