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蟾蜍连忙摇头,脸为难地开口道:“老大,这我就不知道了,对方只是与我做交易,并没有透露过身份。”
“你一只大妖会不知道?”唐念插嘴道。
金蟾蜍刚想反驳,突然发现唐念的蛇瞳,吞咽一口口水,艰难道:“我……我真看不出来。”
见他的确是不知情,楼穆也不再多问。
“澜城的事你知道多少?”
金蟾蜍想也没想就回道:“澜城有出事?”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这里探不出来什么信息了,这才离开赌场。
“那只金蟾蜍是怎么回事?”一想到蟾蜍,唐念就一身鸡皮疙瘩。
“在天雷下救到的,就一直赖着我了。”
楼穆也很无奈,那只金蟾蜍渡劫化人形,正巧被他看见了。
那时候的妖已经紧俏了,能救一只当然也好。
所以楼穆出手了。
谁知道就被蟾蜍赖上了。
他一个劲想要报答楼穆,到处找稀世珍宝给楼穆,可楼穆并不想理会他,那时的他只想找到唐念。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了大妖。
“你倒是好心。”唐念耸耸肩,“如果澜城真的还有什么问题,他说不准可以帮上忙。”
一个不被宋时宜和阵法影响的大妖,就连他的地盘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她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了药铺,楼穆将此事告知了崔文颂。
唐念甚至不想看到崔文颂,对这种作风的男人,她根本不想与他多讲。
崔文颂没想到他们真的见到了赌场老板,还告诉他们了自己的交易,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了,只得开口:“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当时进赌场输了钱,也不会想到会做这般猪狗不如之事?”
唐念闻言嗤笑了一声,挑了挑眉道:“行了,别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了。”
崔文颂咽了口口水,害怕地看了眼唐念,又赶紧低下头。
“我当时在赌场输了钱以后无法还清,害怕,赌场会上门让时宜知道,每天都惊恐得不行,正当我心力交瘁的时候赌场的老板主动找上我说只要我能帮他找一个新鲜的胎盘,便能结清我的赌债,正好那一段时间宋时宜快生了……”
唐念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但是赌场里有人和我说,要胎儿没出生的才最好,我害怕生了孩子之后的胎盘不能抵债……”
“你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下此狠手,你真不是个人。”唐念道。
“当时我看宋时宜那段时间喜欢吃辣的食物,便猜想她腹中怀的可能是个女婴,想着只不过是一个女儿罢了,若是能让她替我了结了这桩麻烦,也算是她的造化,这才想了这个主意……”
听到他这般说,唐念和楼穆两人对视的一眼,对于崔文颂的鄙夷更加重了。
“继续说,你是怎么害死宋时宜的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了。”唐念冷声开口。
都到了这一步,崔文颂也不敢再隐瞒。
将事情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