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大院——那口水井已经废弃一年多了。”尤大美道。
“不错,是去年夏天被封上的。一定是有人趁混乱之际把尸体藏进水井的。”甘得君道,“公安同志,你们想问什么?”
欧阳平拿出打火机和模拟画像。
夫妻俩看过打火机以后,没有任何反应,当看到模拟画像的时候,其表情和眼神和赵老师夫妻俩差不多。
“你们是不是觉得模拟画像上的人有些眼熟啊?”
“公安同志,您说的没错,我是觉得眼熟,老婆,你说呢?”
“可不是吗?是挺眼熟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没错,这张脸,我们肯定见过,但到底是谁,一时还真对不上号。”
现在,该轮到欧阳平纳闷了: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见过此人,而且挺眼熟的,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症结和玄机到底在哪里呢?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的呢?”
“肯定是在谢举人巷了。”
“那此人肯定住在谢举人巷了。”
“这——不好说。”
“此话怎么讲?”
“既像是谢举人巷的人,又不像是谢举人巷的人。”
“我们越听越糊涂了。”
“说他是谢举人巷的人吧,可我们又想不起来是谁?说他不是谢举人巷的人吧,我们又好像见过他,不但见过,而且还挺熟的。这个人如果住在谢举人巷,我们肯定能记得。”
“是啊!瞧这摸样,是挺熟的,但头发不对,牙齿就更不对了。在我们的脑子里面,缺颗牙的三十几岁的男人,没有。这张脸,我们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也许是牙齿影响了记忆的恢复和完整性。
“如果这颗牙不缺呢?”
“不行,我们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箍。”
“根据尸检结果和初步的分析,死者遇害的时间应该是在去年的夏末秋初,很可能是在你们搬离陈家大院之前,你们住在陈家大院,在你们搬家之前,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凶手的胆子也太大了。”
“此话怎么讲?”
“凶手不可能在白天把尸体藏到水井里面去,白天,院子里面有人,我们夫妻俩平时都在家,门老三的老婆,还有赵大妈和门老爷子都在家;至于夜里吗?不瞒公安同志说,经常有人到我家去打麻将,兴头上来的时候,要打到第二天早上,凶手就是想把尸体藏在水井里面,也得有机会啊!你们可能不知道,水井上面有一堆断砖残瓦,单把井口上面的断砖残瓦挪开也得一点时间啊!把断砖残瓦挪开,不可能没有响声吧!”
“难道你家天天夜里都有人打麻将吗?”
赵雅儒夫妻俩也提过这件事情。
“不瞒你们说,我们夫妻俩都没有工作,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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