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靳司琛并没多看她一眼,拿回了手机点开看那一通来电,看到那个号码,他便知道是简惜。
简惜的新号码是易繁帮他存进手机的,他还没来得及备注,但他看了一眼就记得着这号码,知道是她。
“她什么都没说?”靳司琛拧眉看向陆柔儿。
陆柔儿一直在盯着他看,直到他出声,她才蓦然回神:“是”她眼神闪烁,刚才撒了谎,那谎言只能继续。
靳司琛眉宇皱了皱:“出去。”不带任何温度的话语。
陆柔儿望着男人那样冷酷无情的样子,心狠狠一抽,心间涌起了强烈的委屈,脑子一热,竟扑过去抱住男人:“司琛哥,你能不能不要对我那么冷淡?我们从小就认识,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靳司琛眸光骤然一凝,神色越加幽冷了,脸上甚至有了不耐,但他并没有马上拉开她。
陆柔儿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全身的神经都被这心跳牵动了。
“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抱紧他,踮起脚尖大着胆子去吻他!
只是不等她的嘴唇靠近,男人倏然有了动作,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一推,陆柔儿无比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她又羞又怒,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瞪着他:“你、你”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靳司琛居高临下的冷睨地上的女人,浑身都透着无情:“陆柔儿,我父亲让你来当秘书,不是让你用身体勾引上司。”
他把话说得那么不堪,陆柔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身为女人主动向他示好已经是非常掉价的事,哪里还能承受他言语上的羞辱?
她眼眶一瞬就红了,眼泪跟着落下来,她已经羞得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来,可她心里不甘啊!
她泪眼汪汪的望着男人:“司琛哥,我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满意?”
她是真的不了解这个男人,他们的确从小认识,但后来她很快就出国了,严格来说,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儿时的记忆无法抹杀,他们那时候明明两小无猜。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如高贵王者那般睥睨她,说出的话让她的心一瞬间跌落谷底,他说:“你做得很好,但我对你没感觉。”
没感觉!多么伤人的三个字!
“要么你就乖乖做好秘书的本职,要么你自己辞职,你也不要再想怎么跟我父亲告状,不然我会让你马上卷铺盖滚蛋。”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警告意味很浓。
陆柔儿呼吸一窒,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不敢再哭也不敢再说什么,慌忙站起来:“靳总,对不起,我今晚喝多了,我刚才说的做的都是醉酒行为,你不要当真!”
靳司琛黑眸浅眯,薄唇勾起冷笑,她还算是识趣。
“出去。”他再次冷声低喝。
陆柔儿哪还敢多看他一眼,咬紧了唇,憋住心底委屈说了句:“对不起!”转身跑了。
靳司琛并不在意陆柔儿是不是委屈,他接着就给简惜打电话,她突然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奇怪的是他拨打了三次电话都提示无人接听,他皱皱眉,她是不是睡了?
靳家,简惜刚哄小家伙睡着,门那边响起敲门声,她怕吵醒儿子,连忙开门出去。
敲门的是管家,对她道:“太太,您让李婶炖的枸杞猪肝汤已经好了,您要不要趁热喝了?”
简惜差点忘了这事,她在医院养身体的时候,靳司琛总让家里给她做猪肝吃,说是要给她补血。
她向来不喜欢吃动物的一切内脏,被他逼着吃了两三天,她一听到猪肝两个字就害怕。
回到靳家后,她想到他为了她抽了不少血,特意让厨房给他炖个猪肝汤,让他也试试猪肝的味道。
可是陆柔儿接他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她感觉自己对他的关心完全是多余。
所以那枸杞猪肝汤还是她自己喝了吧,她流了那么多血,就当是快速给她补血了。
“好,我这就去。”简惜关上卧室的门,下楼去了厨房。
偌大的厨房光亮干净,猪肝汤还在炖着,她让管家去休息了,有什么事她自己可以做。
简惜把猪肝汤端出来放到大理石台面上,闻到猪肝的气味,她感觉自己难以干掉这一盅东西。
她用勺子不断搅着那汤,迟迟不放进嘴里。
她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汤上,完全没留意到有人靠近她,直到腰间出现男人圈住她的手臂,他还故意靠近她耳边,低声说话:“小馋猫,大晚上不睡觉,在厨房干什么?”
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包围住她,她心跳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