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中午了,一睁开眼便是陌生的房间。
深色系的装修风格非常男性化,莫名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正奇怪自己这是在哪,南宫锦此时推门进来。
“你醒了。”南宫锦身着简单休闲的衬衫和长裤,向她走过来。
“你这是哪?”她脑瓜子有点涨,眼睛肿痛,想起自己晕倒前哭了很久。
“这里是我家,这是我的房间。”南宫锦走到床边,脸上是一贯温和的笑容。
他这话却把简惜吓一跳:“什么?你房间?”她下意识要下床,她怎么睡到他房里来了?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好笑的俯视她:“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我我睡在你的房间,这样不合适。”她哪里是紧张,分明是惊悚。
他家应该有客房吧?就算没有,让她睡沙发也好啊,睡他的卧室,这也太暧昧了。
他不会真的对她有意思?
她抿了抿唇,一脸严肃的对他道:“南宫锦,你千万不要喜欢我,我不会接受你的。”这些话必须跟他说清楚,她不想搞什么暧昧。
南宫锦闻言有些讶异,随即一笑:“你想哪里去了?谁跟你说我喜欢你?”
她抬头看他,满是狐疑:“难道你没有吗?”
如果他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这样帮她?之前还在靳司琛面前说那些让人怀疑的话?
南宫锦单手抄在裤袋里,那样的闲适从容,唇边依旧勾着浅笑:“我确实喜欢你,但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喜欢。”
他这话就让简惜不明白了,还有哪种喜欢?
“也许我之前的行为让你误会了,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和我失踪多年的妹妹很像。”他说完轻叹一声,想起了失踪的妹妹,心里不免难过。
简惜怔了怔:“你有妹妹?”还失踪了?
南宫锦微颔首:“嗯,我一直在找她。”他眼底漫起一丝感伤。
她这下明白了,原来他那么帮她,还不准靳司琛欺负她,是把对妹妹的感情都放到她身上。
她顿时感到不好意思:“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虽然很好奇他的妹妹是怎么失踪的,但她不能揭人伤痛。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很快恢复正常。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妹妹很像吗?”她还是忍不住问。
南宫锦注视她的目光有些耐人寻味,他打量她一会才微颔首:“何止是像,分明是”他话到这里却停下了。
简惜不解的望着他,奇怪他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南宫锦叹一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他转移了话题:“你现在感觉哪里不舒服吗?你昨天在墓地晕倒,我不知道该送你去哪,只好把你带回家。”
他不想再提妹妹的事,她自然不会追问,她摇摇头:“我没什么不舒服。”只是眼睛有点酸疼。
“你眼睛都哭肿了。”他语气里满是疼惜,摸了摸她的头:“女孩子,以后不要轻易为哪个男人落泪。”这口吻倒像是大哥哥教育妹妹。
简惜想说她没有为男人落泪,然而一想到靳司琛,想到她和他之间彻底完了,她的心便一阵阵抽痛。
她昨天在病房外听到靳家人的痛哭声,她不敢相信靳远东被打击到离开这个世界。
她倏然抓住他的手:“靳董他真的去世了吗?”
南宫锦眸光闪了下,他沉默几许,最终还是说出残忍的事实:“是,靳家已经发了通告,靳老爷子离世了,心脏病突发,无法抢救。”
简惜的心狠狠一抽,靳远东离世了,还是心脏病突发,难道真的被她和梁雁气死的?
靳远东的葬礼庄严又肃穆,几乎所有社会名流都来送他最后一程。
简惜一身黑衣,头发挽了起来,不管是不是因为她揭穿真相打击到老人家,也不管靳家是不是不欢迎,她也想来送送靳远东。
她满怀歉意,希望他在九泉之下能原谅她。
是她太冲动,没有考虑到他的承受能力,将他大儿子的死因那样直白的告诉他。
南宫锦开车送她过来,虽然他也想送一下靳远东,这位曾经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但他知道,靳家不会允许他接近,尤其是靳司琛。
所以他只是送简惜来,不陪她进去。
车刚停到门口,简惜看到两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架着一女人出来,下一刻,那女人就被粗鲁的丢在门口。
紧跟着被保镖护着出来的人是靳凡佩,她面无表情的冷睨地上的梁雁,毫不客气的驱逐:“你走吧,爸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想再看到你。”
梁雁听说今天是老爷子的葬礼,她不顾一切阻拦,硬是要闯进去,要在老爷子的灵位前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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