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重病患者”的商一瑶被顾赢瑄抱进了特殊病房时。
何必的脸色简直臭得相当可爱。
眼睛鼓得像铜铃,嘴翘得能挂装饰,穿着宽松的白大褂,趿着一双拖鞋,双手插腰,吼道:
“顾嬴瑄!你当我没事干吗?要我放下手头上那个能为你赚个几百亿的研究来给她看一处已经愈合的小伤口?”
然而,当顾赢瑄抬眸一个眼神看过去的时候,何必立马闭嘴,他秒怂。
随即狗腿子一样溜过去,笑呵呵地为商一瑶检查了一番“伤势”。
“还好,没伤到骨头,不然麻烦就大了,可能还需要住院呢。”
何必假装认真地下了结论,惹得商一瑶“噗嗤”一声笑了。
见顾赢瑄脸色阴沉,立马又给憋住。
“你出来!”
顾赢瑄冰冷的眼神看向何必说道。
何必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又笑嘻嘻跟商一瑶悄悄说了句:“没事,他对你就是太敏感了!”
商一瑶自然知道,唇角勾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点了一下头。
避开了商一瑶,顾赢瑄脸色沉重得让何必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本以为他是神经质过头,想着开导他几句,没想到却听他说。
“她有R型凝血功能障碍,尽管只一个小小的伤口,我也不允许她出一丁点事!所以,你要加快你的研究!”
“这……”何必愕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原来,顾赢瑄这三年来投资他的研究所,就是为了研制出一种特效药,用于专门治疗这种目前来说是无药可救的R型凝血功能障碍,这是一种基因病。
“她自己不知道吗?”
如果她知道自己竟然得了这种罕见的基因病,恐怕就不是刚才那种轻松的态度了。
“她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你把药赶紧给我做出来!”
何必立即感到心口沉闷得快喘不过气来,像突然压了座大山上去!
“那我还是回去再给她做个仔细的检查吧。”
何必后觉后怕地就要回病房,
募地被顾赢瑄叫住。
“别表现得太明显,她心细。”
何必点头,应了一句:“知道了。”
脚下步伐变得沉重难迈。
顾赢瑄紧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全程目光锁在商一瑶身上,一刻都不想离开。
最后,何必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又擦了点药水,然后特别叮嘱道:“今晚不要让伤口碰水了。记得把这药吃了,分三次,一次一片,温水服。”
商一瑶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原以为何必是来搞笑的,结果还当真了。
她漂亮的杏眼眨了一下,看了一眼顾赢瑄,见他的脸色好像不那么凝重了。
心想,只要他高兴就好了,吃就吃吧,反正何必的药肯定没问题。
“好。”
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募地整个人被顾赢瑄公主抱了起来。
临走前还下了一道“圣旨”。
“明天早上你再过来检查一下。”
何必头很大,表情古怪,恐怕此时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就地跪下接旨,然后说:“喳。”
唉,他是不是应该好好计划一下如何跑路啊。
这项研究他整个团队搞了三年才只研究出一点点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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