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信标,一种能够自动感应周围副本并给予玩家信号的产物,当副本信标与玩家的绑定后,便可以使玩家进入该副本。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副本信标的使用是受到限制的,假如玩家尚还处于副本冷却期中,他自然不能凭借副本信标来进入其他的副本,而是会将该副本选中并放入“下一个进入”的待选列表中。
虞良曾经见到过魔术师展示这件物品,但在此之前他还真的没有联想到这东西,毕竟印象里魔术师几乎算是已经用掉了信标,哪知道魔术师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个所谓的忘城码头。
“你确定现在的安全区就是副本是吧?”魔术师站在安全区的蓝色光罩前面,确认似的再询问了虞良一遍。
“对。”虞良点点头道,“就是这里。”
魔术师有些不舍地看了信标一眼,他对于海城联盟遭遇的困境也很是无奈,这怪谈“人类”看似随意的一次进攻就能够打乱他们的全部计划,所有人都疲于奔命,底牌尽出。
不过他对此没什么办法,怪谈“人类”占据绝对的主动权,而海城联盟只能被动应付。
当然,他们也不缺乏鱼死网破的勇气就是了。
“每一个副本空间都是独立于现实空间的,但同时它们都有一个坐标留在这个世界,彼此的联系就像是一艘航船和海底的硅镁层,中间隔着无穷尽的海水,而放下的船锚就是联系两者的媒介,同时也是副本信标生效的必要条件。”魔术师一边解释着一边继续说道,“这东西是需要绑定身份的,我现在还在副本冷却期中,就算放下坐标我也没有办法进入这个安全区,你俩谁来?”
他的目光看向了虞良和秦海建,像是在审视着什么。
而虞良则是摆了摆手:“我是这个副本的创造者兼管理员,我应该是进不去的,而且你知道的,海城联盟来的人基本上都在副本冷却期中,我也不例外。”
由于忘城行动非常重要,所以创始席和一些高端战力都选择了在此之前参与一次拓荒本,完成拓荒本后将会有固定两个月的修整期,也就是魔术师此时所说的副本冷却期。
尚处在副本冷却期中的玩家是不会被副本信标影响的,无法进入副本。
于是虞良和魔术师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场上最后一个人的身上,若有所思的眼神刺得秦海建浑身难受。
“喂,不会想叫我进去吧?那里面可是有很多怪谈‘人类’的诶,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的存在,那我的卧底计划不就全都泡汤了?”秦海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是万万不想趟这趟浑水的。
这可是副本诶,还是一个几乎已经成型了的副本,他可是差点被困在副本过的,月亮副本里那1\/360的概率,直到现在他想起来都感觉后怕,都已经整出心理阴影来了。
费尽心思才哄骗仙姑和骰子的其他五面相信了自己,趁乱将自己转化为玩家逃脱,这可是他有史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次冒险。
现在要是进入副本后的情况没有像作家说的那么顺利,导致他一起被困在里面了怎么办?
而且……
想想就知道很难顺利好吧,这个副本里可是聚集了数十个根源怪谈,他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啊?
就尼玛离谱。
“放心好了,有根源月亮在,那帮怪谈‘人类’是没办法将有关你的记忆传输回去的。”虞良则是让秦海建放心,他绝对会保证线人安全的。
而秦海建闻言却是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再询问一遍:“根源月亮?”
“对。”
“修改记忆的那个?”
“对。”
“你刚刚说的‘有个根源怪谈会回溯’,指的就是祂?”
“对。”
“不去。”三连问后的秦海建立刻严词拒绝,他好不容易快要摆脱那轮月亮的心理阴影了,现在你告诉我还要回去面对那家伙?
而且还是在一个封闭起来的副本里?
孩子,你是要毁了秦老师吗?
虞良立刻就补充道:“没事的,现在的月亮根源已经完全转化为我的人了,这一点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把消息带到,祂肯定是不会怎么你的。”
然而这样的解释却引来了秦海建更大的怀疑,他狐疑地看着虞良:“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已经被祂修改了记忆吧?祂把你放出来,目的就是哄骗我再进去一次,把收集来的根源力量都供祂吞噬掉,好帮助祂完成更高层次的进化……”
“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当个爆破工程师真是屈才了。”虞良用脚点了点自己身边的阴影,“我的影子里有根源怪谈的,月亮修改不了我的记忆。”
就在他做完这样的动作不久,阴影中立马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啪”一下拍在虞良的脚背上,直接把虞良的鞋“嘭”一声拍烂,就像是放了一个鞭炮一样,疼得虞良捂住脚嘶哈嘶哈地叫。
知道影子里有根源怪谈还敢用脚踩,这段时间给你脸了是吧?
阴影中的怨念形成了一种黑色的气飘散出来,看起来就像是阴影的热度太高产生了蒸发,释放出蒸汽一样。
看着阴影根源和虞良这样自然的相处场景,秦海建心里的疑惑打消了一些。
的确,有根源怪谈傍身的话月亮根源想要混淆虞良的记忆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况且在那么多的根源怪谈面前,月亮根源恐怕没有办法像月亮社区里一样掌控全局。
“算了,跟我说说我究竟要做什么,我自己评判成功率,要是高于90%我就干。”最终,秦海建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让步,他知道自己不作出一些表率的话肯定是走不脱的。
有作家和魔术师这两个人在这里,就算他又收获了一个根源怪谈也很难是对手。
而且说实话,他想要与魔术师作家组成忘城捅娄子小队,势必要交一份投名状的,否则很难取得信任。
嘶——
不对啊,这个小队的组建者和队长不都是我吗?
为什么是我要交投名状?
百思不得其解的秦海建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转而开始听虞良对副本情况的叙述,而虞良也知道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自然是不会和秦海建隐瞒什么。
“沙之眼沙之书?这俩东西有意思啊。”秦海建摸了摸下巴,贼兮兮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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