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天上传来呜呜的响声,城墙上的人们刚听到声音就立马趴了下来。
“轰!!”
一声爆炸声从西北角传来,那边趴着的三名士兵刹那间就飞了出去。
“咳咳,我滴亲娘啊……”
一个士兵从沙袋堆里伸出个头晃了晃头上的沙子,看见一旁还有一只手就赶给他扒拉了出来,还好有沙袋挡住了炮弹的碎片和威力,不然他早就只剩衣冠冢了。
呵,不过这年头儿也没人给你建个坟,顶多就是挖个大坑,把所有人都装进去以防瘟疫。
刚才那一炮差点让他直接装盒了,从胸口的铁皮上扣下来了两块食指头大小的炮弹碎片,还好穿过沙袋后威力不大。
“都没事吧!各自填补位置,准备迎战!”
远处密密麻麻的黑影正朝这边赶来,为首的竟是十余挺带装甲板的马克心机关枪。
“呸!他奶奶的,这玩意儿怎么打?”一个中队长吐了口嘴里残留的沙子,通过望远镜他看到那被钢板裹的严严实实的机枪手。
这时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思虑了一下,然后赶紧拍拍一旁的副手。
“咦?对了,叫六班的二华过来,那小子有杆打准的。”
没过一会儿,有个瘦小个子的人背着一杆有他大半高的德式步枪,弯着腰溜墙边跑了过来。
“队长你叫俺?”
“你看到那个铁王八没有?”
他指了指三百米外那十几个正在逐渐推进的东西,正口处马克辛机枪的水冷枪口格外显眼。
“哎,看到了,要俺咋办?”
那中队指着机枪左右的轮胎,然后点了点他的步枪:“你瞧那轮子,那是皮子的,给他打漏了后能让一辆不管走,我就给你一两银子。”
这孩子看着最多才十六七大,一听干掉一辆给一两立马就笑咧开了嘴。
“好嘞!”
他先是将背上的德式步枪取下,然后架在了城墙缝隙中,通过瞄镜他看到那只有食指左右宽的车轮。
“咱们给这小子打掩护!”
随后密集的枪响从城墙上传来,可那些用机瞄来看的士兵根本看不到那些机枪车。
“砰!”
“嗤——”
只听到一声闷响,那正在推车的联军士兵就听到轮胎放气的声音,他透过钢板上的孔洞看了看城墙,疑惑的绕了出来。
“咦,罗尔?轮胎好像被打到了。”
“什么?这地方怎么可能打的过来?你看看扎到了什么没有。”
瞧见车轮上的孔洞他刚想伸手去摸时,远处正清门的城墙上好像闪过一道光,他刚一回头。
“砰!”
“噗!”
他的帽子上的徽章被子弹击中,同时还打穿了他的脑袋。
“噢——法克!”
一旁的同伴吓得赶紧缩了回去,不远处的另一架马克沁机枪也猛然感到车轮上的动静,正好刚要探出头。
“小心……”
“噗!”
那名可怜的法国人被一枪击中了脖子,他捂着脖子对同伴干嚎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同伴吓得蹲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一旁已经没了生息的伙计。
“有…有狙击手?!”
城墙上可是乐开了花,有了这弹无虚发的小子那可是一大助力,吓得让联军又不敢进攻了。
因为进攻的不只是士兵,还有小队以及小队以上的指挥官,他们可比那些士兵还怕狙击手,因为一上去必定先打的就是他们。
比起城墙上那些杂乱又看得见的枪,还是憋在一个地方放冷枪的狙击手更可怕。
罗德华彬在城北灰头土脸的扛了一阵子炮火后,又拿起望远镜看了起来。
“城里义和团的兄弟还剩多少?”
一旁喝水漱口的副官闻言一愣,随后细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没顾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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