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的。”
“那就好。”
“你偷偷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姐姐?”白阳也看出了安芊的来意。
“还能有什么事啊?难道让我看着你死吗?我这次来是做好了打算了,白阳——我们私奔吧。”安芊一言惊人。
“啊?”白阳还在愣神中。
“怎么?不乐意啊?我马车都备好了,就在地牢上边,只要你换上狱卒的衣服,马上就能出发。”安芊指了指头顶。
白阳掩面,哭笑不得,真不愧是一家人,这刘傲和安芊,连想的主意都一模一样。
“姐姐,不瞒你说,就在刚才,你舅舅来过。”
“啊?我舅舅他来过?他来做什么?”
“跟你一样。”
“他也要跟你私奔?”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是他也备好了马车,想让我逃走。”
“然后呢?”
“我没答应。”白阳憋笑道。
“那正好,你跟我走吧,咱俩去一个谁也找不着的地方。”
“你就不怕······我是个杀人魔头?”白阳开玩笑道。
“我才不信呢,你要是杀人魔头,早该下手了,还等到现在啊?就算他们都不信你,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安芊真诚地说道。
白阳心中不禁感叹,人这一生结识再多人有什么用?有此安芊一人懂我足矣,只是为了黑袍的计划不落空,白阳必须拒绝安芊。
“姐姐,我知道你相信我,也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可是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安芊疑问道。
“我不想,背着骂名活下去,今日我要是逃了,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洗不脱罪名,所以,我想等一个真相。”
啪!安芊没等白阳把话说完就一个巴掌呼在白阳脸上。
“真相?你为了真相连命都可以不要吗?小白,你能不能别傻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你想过吗?”安芊带着哭腔说道,“白阳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死,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然后我给你陪葬,你不要以为你死了就能摆脱我,就算是死我也要缠着你。”
“你冷静一点——你呀,别犯傻,更不要做傻事,你必须好好活着,当然我也答应你,我也会活下去,好不好?”白阳两手扶着安芊白嫩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拭去安芊眼角的泪水,一字一句尽显温柔。
“你在骗人,你马上都要砍头了,还说什么答应我活下去啊,呜呜······”安芊呜呜地哭了起来。
“哎呀,姐姐你别哭呀,这样吧,我们打个赌。”白阳面对安芊的哭泣,显得手足无措。
“赌什么?”安芊抽噎着问道。
“这一次我要是活下来了,你得陪我一辈子,不许分开。”白阳试探地问道。
“讨厌,好,我答应你,那你要是死了呢?”安芊破涕为笑,转而又问道。
“你盼着我死啊?那我死了算了。”白阳故意装作歇气了的样子瘫在床上,惹得安芊憋不住笑。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食言,你要是食言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安芊瞪大眼睛“恶狠狠地威胁”白阳道。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人间我还没待够呢,哪里舍得走呀?还有,时间差不多了,你也该走了,不然上边该起疑心了。”白阳提醒道。
“嗯······好吧,你可要好好保重。”安芊不舍地最后再看了白阳几眼,扭头离开了地牢。
······
接连而来的刘傲与安芊的确是心系白阳,可是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都太片面,无法从根源解决问题,黑袍的方法虽然暴力,但能根除问题,并且以后白阳仍能正常生活,这才是白阳需要的。
······
另一边,高家在扬州租住的大别院内。
“父亲,两日以后就是白阳这个畜生的行刑日了,我们总算能给平儿一个交待了。”高正心痛地看着水晶棺中高平的尸首。
高英叹了口气,倚着高正的肩膀,傻傻地盯着高平的尸首。
“这一次,我们不仅失去了平儿,还失去了我们高家在修仙界的威信,六大派看我们就像看笑话一样,很快,消息就会传遍徐州遍地,我们得花大把时间重新建立威信了。”
“父亲,您放心,等我们手刃了白阳,他日我与父亲一起重新经营高家。”
“正儿,有你在,父亲安心许多啊,你二叔的儿子高端,最近表现不错,你可要多注意,别被他超过去,免得你二叔又笑话我。”
“孩儿明白,请父亲放心。”
······
高家别院屋脊上。
黑袍在上边使用隐身术观察了老半天了,一个值得出手的目标都没有,等得都快睡着了,虽然离白阳行刑还有两日,但黑袍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这两个家伙盯着这死人看了半天了,有意思吗?我早晚把这棺材炸了,让你们好好看看。”黑袍坏笑道。
黑袍随后掐指算了算,啥也没算出来,也罢,翘着个二郎腿,整了整蒙眼的布条,躺在屋脊上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