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市,阮雪凝公寓。
从浴室出来,阮雪凝围着浴巾,赤着脚往房间走。
突然,想到什么,转向了客厅,绕着公寓走了一圈,手张开,轻轻拂过墙壁、桌角、窗帘、电视机。
掠过窗帘的时候,觉得窗帘有可能会被掀开,她的心情却是愉悦的。
异样的姓奋,让她暗啐自己变泰。
可是,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很好,真的很美啊!
在外面那些人眼里,却完全相反。
甚至不少人怀疑过她的身体是不是有毛病,要不然为什么从来不见她交往过一个男人。
她曾经也怀疑过自己,因此尝试着去接触那些人口中的优秀男人,但没有一次,可以忍住恶心吃完过一顿饭的,更别说持续交往。
现在,安琪终于长大,她也算是完成弟弟的遗愿。
也许很快,她便能够从这家刻板守旧的公司里解脱开来,那些人想必都已经知道,安琪是弟弟的私生女,是真正的阮家合法继承人。
她这个养女,即便能力再强,也终究不得信任。
饶是爷爷,爸爸,甚至弟弟,都觉得公司最合适的接班人是她。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很累,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向那些人证明什么,才能让那些人闭上他们的臭嘴。
或许,永远都不可能吧。
而且,她越发觉得实在没必要向那些人证明什么。
“可是离开以后,我能够去哪里呢?那个男人”
蓦地,阮雪凝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如花的容颜红艳似火,为心里冒出的大胆想法,也为那个荒唐的美梦。
那是她第一次梦见一个男人,纵使梦里没有不堪的内容,也叫她很是不堪。
以前,都是别的男人想要征服她,那个梦里,她居然生出了要征服男人的奇怪想法。
“汪,汪众”恍了下神,阮雪凝有些分不清楚梦境跟现实了,心里想着男人,面前就真的出现了男人。
难道,她又在做梦吗?
可是,这一次,并不再是美梦。
男人一言不曾发,伸手便是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更是粗鲁地把她扔到墙上,高举过头顶,双脚离地悬空。
“汪众,你我”阮雪凝双手前伸,本能地恳求汪众松手,她已经快呼吸不上来了,立马濒临窒息。
“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我来问你,在那些药里做手脚的人,是你吗?”汪众没有理会从阮雪凝身上滑落的白色浴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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