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都没再流血了,“你感觉怎么样?”
说着左晓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还是很烫,顺手又把旁边的水端起来给他喝,“现在在牢里,也没药,你先喝点水。”
“你……”阮红苑被左晓乐摸了额头,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她就把水送到了他嘴边,他不得已抿了一口,呸出一根稻草,满脸的嫌弃。
“师傅,你……你除了背上的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了?”说这话的时候,左晓乐犹犹豫豫的看向阮红苑的下三路,阮红苑被她这不清不楚的话和飘忽不定的眼神弄的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你在往哪儿看!”被左晓乐气的脑门儿生疼,阮红苑真想替自己清理清理门户!
“哦哦哦,石毅是个流氓种马,我怕师傅吃亏,担心师傅呢!”左晓乐往后退了小半步,她看到阮红苑眼中的怒火和刀子了,她怕被大卸八块烤来吃了都不知道为啥,所以本能的先躲一躲再说。
听她这样一说,阮红苑咬牙切齿,瞪了她好几眼后才别开了头。
“师傅你别生气,生气伤肝,不利于伤口恢复。”左晓乐小声的宽慰阮红苑,记忆里阮红苑并没有活多大年纪,大夫的诊断是思虑过重郁结于心,所以左晓乐想,能够别生气还是别让他生气的好。
“你闭嘴!”左晓乐插科打诨,阮红苑气又气不过,打又打不到,只能恨恨的喝令她。
“红苑你醒了?有没有好点,怎么样啊?”阮红苑声音太大,吵醒了就近的阮红安。
“……我没事。”阮红苑见阮红安紧张的模样,半晌应了一句,随即又愧疚起来,他还是连累了阮家班。
“师傅,这又不关你的事,你别难过!”左晓乐知道阮红苑心里正自责着,连忙就打断他。
“对,这并不能怪你!都是我,都怪我没打听清楚,害了你们,都怪我……”阮红安也赶忙的安慰他,但一想到阮家班上下二十几口的性命,他又忍不住的责怪起自己来。
“师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左晓乐觉得阮红安这样其实没啥道理,就转移了话题朝阮红苑问道。
阮红苑没理她,接着又听到左晓乐说:“哎呀呀,你都泥菩萨过江了怎么还靠得住,班主,要不我们越狱吧?”
左晓乐嘀嘀咕咕的说了句,声音还不小,吓的阮红安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看看外头,幸好看守已经睡了,不然怎么得了!
“你这张嘴啊,能不能、你能不能——”
“我开玩笑的呢班主,你别生气,消消气消消气。”
阮红苑看了身边两人,又看了看因为把衣服脱给他而挤作一团休息的众人,把头别到了一旁。
“班主,你歇会儿吧,待会儿天都亮了。”
“换你歇歇吧,都折腾一宿了。”
“那我睡了,师傅,借你的衣服用用……”左晓乐也是真的困,说着话就躺到阮红苑的身旁,揭开两件衣裳搭身上闭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