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工作的林晚瞬间轻松许多,却也有点无聊,一时间没了需要做的事还真有点不适应,忽然想起席间不知何时离开的陆谨言,也不知道他去忙什么了,自己在这里认识的好像只有陆谨言可以算得上的朋友。
“林姑娘,陆相等您许久了。”忽然前方一个黑影出没,拦住林晚的去路,说道。
林晚心里纳闷,却没有多问,“在哪?”
“请随我来。”
林晚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子,显然这是陆谨言的院子,院外都是禁军守着,看架势不比皇上排场小。林晚觉得陆谨言最近张扬的很,这不是会更让别人诟病吗。
守在屋门口的陆城见林晚来了,轻敲房门,“相爷,她到了。”
“让她进来。”屋里传来回应。
林晚一进屋子,便是一股浓烈的药味,林晚挥挥手把自己周围的气味挥去许多但很快又会被包围,林晚也就放弃挣扎了。
屋子里似乎只有林晚和陆谨言两个人,林晚站在关闭的门前,陆谨言坐在帘子后的床上,相隔十几米,林晚看不清此刻陆谨言的表情。
“陆相,您找我什么事?”林晚试探的问道。
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让林晚的心一紧,赶忙说道,“你先别开口了,我等你。”说完便自己去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等陆谨言身体好些再交流。
林晚的茶杯刚要碰到唇,陆谨言来了一句,“水里有毒。”林晚吓得立马把茶杯扔了出去。就是这声响竟然又没让陆城冲进来,那看来陆谨言伤的也不是很重。
“今晚这舞为何事前要灭灯。”里面传来的声音似乎又有些虚弱的样子。
林晚搬着凳子往前坐了坐,如实答道,“神秘啊,然后给我时间布置琉璃瓶子。”
“咳咳咳,”陆谨言又是一阵咳嗽,林晚依稀看到陆谨言喝下什么,然后继续问她,“这个想法你自己想的?何人帮你了吗?”
“没有啊。”林晚莫名其妙的摇摇头,“全程只有你帮过我,我和你说过啊,其余都是我自己想的。”
“是吗。”久久才传来陆谨言的声音,似乎是相信了。又问道,“那铃铛…”
还没说完,林晚便了然的把铃铛拿了出来,铃铛因为运动响了三声,瞬间陆城破门而入,将铃铛握在手心,除了呼啸的风声和陆谨言旁边的碗碎裂的声音,林晚什么都听不到了。
陆城一脸肃杀,林晚觉得此刻那铃铛是人的话会被瞬间掐死,便赶紧松开那铃铛,陆城稳稳地握着铃铛又退出去了。
林晚看看自己刚才握着铃铛的手,担忧道,“陆相,这铃铛是不是你的死门?我是不是今晚做了一件错事?”
“何错之有?”虚弱的询问声传来。
林晚更加怀抱歉意了,低声说道,“你是不是被人下蛊了,这铃铛是不是就是信号?”林晚想起那次在长公主府,陆谨言说他身边有个苗疆来的教头,其实是为了帮他压制蛊毒的吗。
“你是这世上第六人知道此事的人,如果那人还活着的话。”陆谨言不意外林晚会猜到,淡淡的说道。
林晚却坐不住了,被人抓住了把柄,那陆谨言也就不是最终boss了,这么说幕后大boss还的是皇帝吗。
“这是皇上的做的吗?”林晚问道,“这个东西是李明城给我的。”
“是他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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