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春兰看到阿宁后忙接过布匹问阿宁,“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路上又遇到了五小姐,差点被五小姐罚跪了幸好大少爷出来解围了,”阿宁边说边喘着气,一路着急忙慌的赶回来的。“没事就好,你去了这么久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寻你了,”春兰担忧的同阿宁说到,“谢谢春兰姐挂念,我没事。”阿宁笑着同春兰姐说到,春兰是这个府里唯一关心自己的人了。
“公子呢,他从竹林出来了吗?”阿宁忙问到春兰姐,“三少爷已经出府了,说这几日都不回府了,”春兰同阿宁说到。“他出去了吗,那太好了,三公子在的时候,我成日里大气都不敢喘的,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阿宁笑着同春兰说到,眼眸明媚,“公子不在,我们也不可大意,每日还是要将院内收拾。
“知道了,春兰姐,我肯定每天都好好打理的,”阿宁边说边推着春兰向里院走到。公子这一走,确实走了好久,连院子里的花儿也在不断的落,阿宁和春兰每天都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等着院子的主人归来。
三少爷刚走那几日阿宁终于不用对着那尊大神了,心情好了吃嘛嘛香的,成日里吃的更多了,个头都蹭蹭的长了不少,不似刚入府时候那般单薄瘦小如同孩童一般的模样了,出落的越发美丽了,连春兰姐都惊讶阿宁的变化,原本只是一个清秀的丫头,如今竟有几分倾城之色了,再过两年恐怕比当朝最美的柳含烟姑娘也不逊色了,特别是阿宁身上兼具着清纯和娇媚的气质,这种不和谐同时存在一个人身上,竟然十分和谐,更是增添了几分魅惑。
公子刚走的前几日阿宁还是很开心的,虽然院子很大但是平日里也只是有一些落花而已,并没有什么灰尘,又过了几日阿宁看公子还不回来,正扫着扫着地,抬头问到“公子怎么还不回来。”“过几日就回来了吧。”春兰答到。“以前也会出去好几日吗?”阿宁又问道。“以前也经常出去很多日才回来。”春兰又回答到。“哦,好吧。”阿宁低着头又扫着院子应答到。吃着饭也突然停下来问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后来把春兰都问烦了,躲着阿宁。
平儿对阿宁的态度越变得更差了,阿宁倒是没和平儿一般见识,每日里都在三少爷院里待到很晚了一个人才回住处,和平儿每天的照面时间很短,这一日春兰已经回去了,阿宁还在院子里打扫那些落花,庭院里的灯光影影绰绰的,地上落了很多落花,阿宁正在低着头打扫,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
竟然是三公子,但是三公子身上竟然沾了很多的鲜血,手里扶着长剑,才勉强没有倒在地上,剑上也染满了鲜血,阿宁看到以后先是一惊,差点叫出有匪徒,仔细看了才发现原来是三公子,连忙扔下手中的扫把,跑过去扶起三公子,三公子在看到阿宁以后重重的压在阿宁的身上。
“公子,你怎么了,怎么全是血,我要不要给你叫大夫,”阿宁着急的同三公子说到,“不要叫人,你扶我去竹林里,那里有疗伤的药,”三少爷趴在阿宁的肩上同阿宁说到,阿宁连忙扶着三少爷像竹林深处走去。
三少爷几乎已经快要晕倒了,阿宁用了所有的力气扶着三少爷才不至于自己被三少爷压倒,沿着青石小路走在长长的小道上,烛光下三公子的眉头紧皱着,靠在一个小小的身影上,这是阿宁第一次来竹林深处,走了好远才到竹林深处,竹林深处有一个竹屋,里面有一张竹子做的竹榻,还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放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古琴,还有一个柜子,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但是里面挂着一幅画像,是一个少女的模样,不过只有一个背影,阿宁并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但是猜测应该是柳姑娘吧。
阿宁忙把三少爷放到了床上,“药在柜子里,里面有止血的药,你拿出来帮我包扎一下,”三少爷同阿宁说到,“好,”阿宁连忙跑到柜子旁,一个一个找,里面有很多的药,阿宁心想,三少爷是不是经常受伤呀,才准备了这么多的药,受伤的时候是不是就躲在这个竹林深处的小屋里自己疗伤。
阿宁边想变找,终于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到了药还有一些纱布,阿宁连忙跑过来要给三少爷包扎,跑过来才发现三少爷已经流血太多昏过去了,阿宁从来没给人包过伤口,就小时候偷溜到村子后山时候见过一个少年,当时用一些草药给那男孩包扎过伤口,那男孩当时满脸是血,阿宁并不知道那男孩什么模样,结果那男孩后来也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因此阿宁很害怕看到人流血,更害怕给人包扎伤口这种事。
但是三少爷现在已经成这样了,而且三少爷现在这样应该不想被人知道,因此也就自己可以帮三少爷了,救人要紧,阿宁也顾不上想太多了,把三少爷的衣服慢慢的打开,月白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给三少爷增添了几分妖异的气质,胸口有几道很深的伤疤,看的阿宁十分的心疼,小手颤颤巍巍的抚了上去。
又将手中的金疮药撒在公子的伤口上,公子这儿的药效果然很好,血很快就止住了,阿宁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帮公子缠好了纱布,为了防止纱布脱落,阿宁用的都是村里捆猪的手法捆的,看到纱布紧紧的缠在公子的身上。
阿宁才起身看了十分的满意大功告成,忙完这些已经很晚了,阿宁正准备离开,公子又喊口渴,阿宁又连忙给公子倒水,用勺子将水缓缓的倒进公子的嘴里,阿宁看公子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好,怕公子半夜有不适,也不敢离开,最后竟趴在公子的床榻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