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惊讶的样子时,韩馥还以为刘协与鞠义之前相识。
但是很快刘协的反应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因为刘协只是问了一句之后就云淡风轻地过去了。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韩馥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之中之前的想法都抛了出去。
“韩大人,孤虽是渤海王,这封地也属于孤,但是这里毕竟之前乃州牧大人所管辖,今后许多事情还得劳烦州牧大人啊。”
等到韩馥跟了上来,刘协率先开口向韩馥说道。
听到刘协所言,韩馥不禁拍胸脯打包票道:“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只要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听到韩馥所言,刘协笑着说道:“那孤就先行谢过州牧大人了。”
“下官惶恐。”听到刘协向自己感谢,虽然韩馥表面上表现出一副谦逊的样子,不过心底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韩馥虽然身为冀州牧,但是其背后的韩家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
可以说这一路以来,韩馥所取得的成就与其自身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尤其是早年在颍川求学的经历,为其积攒了大量的人脉,为其今后的仕途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但是光自身的人脉终究不能支撑自己长远发展,所以韩馥就瞄上了四世三公的袁家,一直自视为袁家门生。
有了袁家作依靠的韩馥,很快就尝到了甜头,也就是现在冀州牧的的身份。
不过有得必有失,袁家给了你好处也并不是白给的,定然要求要有所回报。
结果就是韩馥需要每年向袁家输送大量的钱粮,虽然冀州富庶,但是每年仅向袁家输送的钱粮也不是小数。
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由于韩馥身后并没有什么有力的支撑,在袁家人看来韩馥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袁家所赋予的。
自然而然在心底里对于韩馥是瞧不起的,虽然韩馥身为堂堂冀州牧,但是在袁家族人看来韩馥不过是自己家扶植起来的傀儡罢了。
甚至就连袁家的一些偏房,也有很多经常找到韩馥办一些事情,语气很是傲慢。
韩馥早就忍耐许久,但是奈何自己乃是无根之萍,若是脱离了袁家,不仅眼前的一切会化为乌有,甚至还会遭到袁家的打击报复。
所以虽然韩馥心中愤愤不平,但也不敢说出半个不子。
不过,等到韩馥听说皇二子协被封为渤海王,封地恰好在冀州境内的时候。
韩馥原本已经如同一滩死水的心,顿时又荡起了丝丝涟漪。
这一切刘协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刘协却是能够感觉到韩馥对自己似乎有一些过于热情了,根本不像是一位地方的封疆大吏所应有的风范。
不过刘协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过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现阶段韩馥不论是从哪个方面讲,都不会也不应该对自己产生什么阻碍。
“韩大人,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先给孤说说这渤海的情况吧。”这时,刘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韩馥说道。
听到刘协所言,韩馥却是一愣,没想到刘协刚来到这渤海就迫不及待问起了这里的情况。
从刘协的急切当中,韩馥能够感受到刘协对于渤海这个地方的重视。
想通此节,韩馥自然不敢怠慢,赶忙向刘协介绍道:“回禀殿下,这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