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样能够感同身受,又有能力去改变他们生活的领导者。”
陈守信一言不发,随手捞了李津云放在车上的烟,就沉默地抽着烟。
李津云转眼看了看陈守信,笑着说道:“你当还是我当,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首先是你的策略我都会批判地接受,就好比今晚,我们两个居然不谋而合地站在了一块,可是你在为人处事这一块有点理想主义了,我们两人是一样的。”
“不论如何,我都会和你全力一争。”
“既然如此,那我便支持你,你比我更加合适。”
“我们会站到一起的。”
“不,我们已经站到一起了,少校,我这个人比较激进,如果未来我们两个人有了冲突,那么请别怨恨我。”
“你放心,我们可以一起度过。”
“你知道前两个月死掉的那几个老人吗?”
“当然,保守派的坚定者,而且还是紧握着手中权力不放的那几个人,死得离奇,几个老人在房间里抽烟聊天就这么起火死了。”
“我干的。”
陈守信听到这三个字,心头猛然一惊,肚子突然痉挛。
“为什么?!”
“他们挡住了我们的路了,少校,路很长,这些阻碍必须清除,形势变化太大,我们没有时间和他们再磨下去了。”
“那你也不至于拿他们的命!”
“感谢他们为组织做出的最后贡献,杀他们也是有理由的。”
“什么样的理由让你如此疯狂?!”
“最直接的,就是他们挡住了我的路。第二,他们握着手里的权力,却始终不放,这导致的影响你应该还不知道,南美的同志因为他们的犹豫决断,被敌人一锅端,将近一千人,只剩下了八个,这是替他们处决掉这几个罪魁祸首。第三,我怀疑他们已经动摇,走上了修正道路,这是今晚找你来的根本原因。”
“李津云!你这是在为你的罪行找借口!”
“你错了,少校同志,危机即将来临,没有足够的果断和狠辣,过度的仁慈会害了你,我知道你一生谨慎,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我这也是替你清除了道路上的阻碍。”
陈守信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冷峻的男人是这么毒辣的一个人,组织里的其他人对李津云的评价都是一致,表面冷酷,可是为人很有爱心,他每个月的津贴工资一半都拿去捐给山区的孩子,有智商有情商,做什么事情都能够游刃有余,但是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不敢想象李津云既然敢去冒这个险。
“干掉他们几个以后,我就向陈老先生请罪了,他没有怪罪于我,你应该不知道胡文是怎么死的吧?”
“和他们有关系?”
“有,也没有,不敢确定,我能够确定的是他们躺在功劳簿上享受权力带给他们的快感,除此之外,他们已经对组织再没有一丝贡献,甚至是随手抛掉。你敢相信么,昂格里诺因为请宴会,南美的同志上报情报时,他们居然是在喝酒没有理会这封情报,导致敌人钻了缝,将他们全部歼灭了。几百人的命必须由他们去偿还,这是革命,这种小资生活不可以出现在我们身上。”
“他们的行为不是对组织没有作为,而是对组织产生了危害,既然他们不肯放下手中的权力,那么我就只好请他们去死了。”
“那你说的修正,又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下车聊。”
无意中,陈守信发现自己已经被李津云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两人往山坡走去,这里有一架米8直升机,驾驶员在旁边抽着烟。还有两个士兵在一旁站岗,他们在这里已经等候很久了,另外一边还有一人坐在山坡顶上喝着闷酒,两人径直走去。
坐着的那个人,正是俄国的久加诺夫,在二人到达之前,久加诺夫已经乘坐直升机为他们二人摆下这简朴的酒席。
“前辈?”
“坐吧同志。”
陈守信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的李津云,他只是一笑,指示他坐下。
三人坐在垫子上,李津云说道:“就让久加诺夫同志为你解开这个疑惑吧。”
“这件事情是你们二人的谋划?”
“是的,杀掉他们是我指示李同志做的,现在请你入局,再杀一人。”
“谁?!”
“阮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