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五万,五万给你行了吧!”陈培德声量拔高,情绪激动。
“还差五千呢。”
“这房,房给你。”
“您这样说吧,我还觉得有点意思。要不,劳驾让我瞧瞧宅基证。”
陈培德去房间一会儿出来,把宅基证啪的扔在刘一鸣桌上。
“陈知焕?您叫陈知焕?”刘一鸣指着宅基证上的名字问。
“那是我父亲。”
“他人呢?”
“老头子这么大年龄了,父亲肯定没了。”
“怎么证明这房是您的,没有兄弟姐妹?”
“有,都死了。”
“没有侄儿侄女?您别张嘴胡说,我要您这套宅子咱们可要去街道证明,还得找个中间人作保。”
“有两个兄弟,现在在海岛上,侄儿有一个,在京城读书。”
“哦,那这房究竟属于谁的?”
“我的!”
“您侄儿没有继承权?法律不是这样规定的哦。”
“老陈,要不算了。”老太婆担心扯出多余的事情,得不偿失。
陈培德犹豫了,是啊,房屋产权存在争议,陈国治小子知道了,属于他那份儿怎么才能不给呢。前思后想,不行,不能因小失大,房才值几个钱。
“小兄弟既然你这样说,肯定有办法处理,你说说。”
“我听老人说过,你们这种情况京城多了去。宅子估计也就四五千,给你们两人一人两千五。”
“理是这个理,但是他不见得听啊。”
“你们家务事我不好说话。成就成了,不成就不成。明天上午我再来。”
晚上,陈国治气鼓鼓来到后海99号,看见刘一鸣气不打一处来,一拳一脚,不由分说打了过来。
“你个狗日的,不是帮我拿回房产吗,他们现在要卖了,还找我商量。商量个屁!”
“哈哈,是我买,着什么急。”
第二天一早,陈培德家中传来陈国治和他们一家激烈的争吵声,敲门,陈勇开门,走到后院。
“陈培德,这是我爸的房,不卖。”
“你小子怎么这么犟。先把他卖了,后面大伯支持你买一套。”
“哥们儿,怎么回事,说说。”刘一鸣开口问陈国治。
“这是我爸妈的,当初陈培德一家住在他老婆老屋里,我爸好心接他们过来住,没想到他们来了出鹊巢鸠占。你说,我怎么可能同意卖。”
刘一鸣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培德:“德叔,他说的是真的?”
“真个屁!我爷爷的房,给他们家住的,怎么就成他们家的了。”陈勇怒骂。
“爷爷给每个叔叔伯伯留了一套房,你家占了两套。你爸败光了家底盯上我们家了,海岛上两个叔叔你们怎么不去呢。”
刘一鸣坐在院里石凳上,家务事不好插嘴。
“吵累了吧,我听明白了。德叔,反正您说的,五万五买,我呢,按照承诺五万借到了,喏你们看。”
刘一鸣打开了口袋,亮出里面装着的钱。
“等你们半天,说说我利润的事情。有我们谈,没有呢,我就走了,你们继续。”
陈培德一咬牙一瞪脚:“陈国治,兔崽子!家里有三千块钱,全给你,再给你写一个两千的借条,房当卖你大伯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