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特殊的风景线!守卫着边疆,保护着人民。”
“军人是什么?是顶天立地的巨人,肩负着国家的重担与使命!”
“军人是什么?是钢铁的纪律!听从指挥,服务人民。”
“同志们,在座的有人是丈夫,有人是子女,但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属性,那就是人民的儿子!都是祖国的战士!”
何怀国慷慨激昂的发言不仅激励着台下的战士,同时也刺激着即将上台演唱的刘一鸣。
军区找人重新编了曲,在何怀国演讲后,刘一鸣拿着话筒走了上去。
“这是一名在读华清大学生,他为我们人民子弟兵写了一首歌,我听了震撼之余有着深深的感动,感动人民对我们的感情,对我们的认可。这是一首人民献给军队的歌,更是一首我们军人时刻牢记使命的歌。”
一曲终了,军人满眼含热泪,掌声经久不息。
刘一鸣,他们记住了他的名字。
“小子,表现的不错,我会跟军委提议,全国推广。回家找你喝酒!”何怀国拍着刘一鸣的肩膀满意的说道。
转眼到了金秋时节,刘一鸣换上衬衣穿上了蓝色中山装,彭爱国和李兵两人大学毕业后暂时没有安排工作,天天在99号和刘一鸣厮混。
“你说的买古董,什么时候去啊,天儿凉了下雨下面不好走。”
“你们真要和我去?”
“废话,挣钱干嘛不去?”
“你们有钱吗,块八毛赶紧拿回去,丢人!”李兵嘿嘿笑着摸出包里的一块一,刘一鸣啐了一口骂道。
“哎,没钱带哥儿们见识见识,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远门呢。”
“算了,有风险,你们在家等着,回来了我请大家吃饭。”
两人不依,一直缠着,刘一鸣半推半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提着两口空木箱出发三江市黄泥镇。
路途中的辛苦彭爱国和李兵如同受了大刑,在招待所要死不活躺着,刘一鸣轻车熟路往东西巷走去。
镇政府旁边低矮的门面房里,老头儿的背好像更矮了一些,浑浊的眼珠审视着刘一鸣,“跟你说我不认识什么川娃子。”
跟上次一样,没有答话径直往回走。转角处无意看到了一个熟人,八字胡王浩。
王浩背着一个编织袋和两个同伴往巷子深处走,刘一鸣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悄悄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无话,埋头赶路。编织袋袋口很松,在中间绑了一根绳捆在王浩背上,偶尔袋里还动一下。
“孩子!”
刘一鸣意识到,王浩可能背着的是孩子,不觉间跟着走远了到了一片空旷地带,事情要糟。
停下脚步想要回招待所,可惜来不及了,王浩转过身来,看着刘一鸣冷冷笑着。
“兄弟,怎么来黄泥镇了?”
“我,我来买古董啊。上次送给我的我送别人了。”
“走吧,去山里聊。”
“不去,你们又要打我。”
“来了就要听话,不听话才会挨打。”王浩呲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