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别、地点,预演、预设、当前,明明就只是这几个字的事情,小赵没想到相关的业务可以搞得那么复杂,沟通可以那么艰难晦涩难懂,要好几年,原来现在的人都不喜欢直白地说行话,真不知道是被什么耍了。
一想到家乡小赵自己那档子事,她就觉得讽刺,自己投资的商铺返租一分钱还没拿到呢,信用卡借贷异常呢,就这,她还要去讴歌当地的金融业,去讴歌当地的经济?她只想一回去就找相关人算账,一回去就掀桌子,她没有信任,只有质疑,托他们的福,这几年小赵在外头过得紧巴巴,毫无骄傲地在啃老,在该体现她投资的价值的时候,没有任何东西体现出来,过了应该的这个时候,就更没有体现的必要了,那就会成为无关痛痒的事物,但是小赵会记得是哪些垃圾人让她白吃那么些苦的,没收益也就算了,还倒贴时间精力,被拖累,这不是带小赵营利,这是谁把小赵当冤大头向小赵讨债来的吧。总之,事实是讽刺的。
现在,小赵连自己那些不如意投资的解释都懒得向父母作了,不再为自己辩解什么,要钱的口吻已经自然而然,大概彼此都已经明白说再多也不能改变什么,即使小赵对自己的这种状态不满意,却奈何不了什么,保守的父母从来没有听任她恣意吧,以至于她现在都不能断定她的那些想法究竟是对还是错。
今时今日,项目推进上除了疲惫,小赵没有更多的感受。“好累啊,好累。”她真的这么觉得,所以看到其他人笑的时候,她甚至不明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是不是榨干了小赵的精力,高兴了他们,况且他们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或者想知道小赵的情绪吧,是不适合知道的关系呢,所以,他们肯定是在为自己高兴,为自己的利益而高兴,跟小赵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当然,疲劳也许还跟睡得太晚有关系,很长时间凌晨一点才开始入睡,是会让脏腑得不到充分休息的。
再者,身处的环境也不能让她放松,没有价值的还是没有价值,无可救药的还是不可救药,时时刻刻还是会被提醒,牲畜四伏,它们无能狂怒的粗鲁又根本抵不过自然物理之力,只不过是一种严重自我的消耗而已,以为别人能共鸣吧,小赵是要与那种自戕自残式的动物习性保持距离的,以为吼几声就能吓住别人了,别人又不是夏大的;以为能与别人产生什么联结吗,隔了好几个屋子呢,与别人产生意识联结以此来要挟吗,别人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呢压根注意不了呢;就类似动物的心理素质,还想着威吓别人,殊不知别人压根就不当回事,而在物理距离上能造成较大负面影响的成年主力,才是一些人真正要对抗、“虐杀”的对象,出门在外别那么嚣张,没什么斤两,就不要装本事,不然是要被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