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娶白熙淳当老婆就好了,还强拉着我家夏夏做什么?凭白被人羞辱。”
贺殊:“你……”
“我什么我?之前你不就是羞辱夏夏了吗?怎么?就因为夏夏被人下药了命好遇到的是真君子就该受这些指责?你不是知道事情和夏夏没有关系吗?你跟夏夏道歉了吗?”
“你们不了解夏夏是什么人?事情发生后就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这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和她接触的时间长还是和夏夏接触的时间长?就因为她会哭?她会装可怜?夏夏无助流眼泪的时候,你们都在哪呢?”
“你不是她男人吗?你在哪呢?你们不是夏夏的朋友吗?你们又在哪里?”
米琼一连窜的反问,只堵的在场三个男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已经这样了,她索性不再忍,直接一股脑的把蓝夏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夏夏强撑着病体来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米琼越说越激动:“还有你,嘴里说着相信夏夏,若不是昨天知道了夏夏被下药,你会去主动找他吗?你真的很令人失望!”
陆弋铭的心如遭重击。
这些问题,比他昨日听到夏夏说出分手还令他无措。
米琼感觉到脸上有点凉,一抹,满手都是泪水。
她又哭了。
因为心疼夏夏,又哭了。
她把眼泪胡乱的抹掉。
“真是的,本来瞒着夏夏来了这里,想要从白熙淳身上套出点话,这样或许能早点知道真相,这下好了,我全部搞砸了,你们若想告诉夏夏让她再次伤心一次你们就去说,反正,夏夏都已经被你们伤的体无完肤了,也不差这么一回。”
米琼深深吸了几口气,眨巴着泪眼,转身离开。
她是不是搞砸了?
回去后,学长会不会怪罪她?
关键是夏夏那里,他们会不会以为是因为夏夏嫉妒心太强了才会让她来故意惹怒白熙淳让白熙淳不好过的?
哎呀!
米琼啊米琼,你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呢!
她懊恼的咬着嘴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等着公交车。
滴滴。
面前,一辆停靠过来的轿车摇下了车窗。
——
米琼都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病房里的气氛依旧很压抑。
贺殊和贺子航的心里很不好受。
之前那般误会蓝夏,那般说她,确实是他们不对,可就因此而怀疑白熙淳……
“子航,俊男和你说了吗?”
贺子航一愣,点了点头。
“他没有给我说具体的话,只是说让我随时准备好,很有可能这两天就会帮白熙淳用催眠术治疗。”
陆弋铭又问:“那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贺子航习惯性的摸了摸眼镜:“我哪需要准备什么,随时都可以。”
他本是为了活跃气氛才说了这样的话,谁知道,陆弋铭淡淡“嗯”了一声。
“那就开始吧。”
开始?
开始什么?
贺殊和贺子航同时看向陆弋铭。
陆弋铭漆黑无波澜的视线落在病床上躺着的白熙淳身上:“对她用催眠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