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万一我去报官呢?
夏宛音看着篮子里的饭菜,毕竟她曾经是一个特工,也曾过着刀尖上行走的日子,换作她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一面之缘的人。
就在她转身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身咳嗽。
“是我。”
就在夏宛音已经下意识摸住腰间的匕首时,一个清冷熟悉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谢辰扶着山石,脸色苍白:“我方才听到动静怕是杀手,便躲到外面去了。”
虚惊一场后夏宛音也松了口气,将手中的篮子放下:“昨日家里没什么吃的没给你拿过来,你流血过多需要补身体,我拿了些饭菜来,就将就一下吧。”
二人席地而坐,将饭菜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谢辰看着碗里的排骨:“这个哪来的?”
“不偷不抢,放心吃吧。”夏宛音自己也没吃饭,擦了擦筷子也给自己夹了一块,随即不顾形象的吞到了嘴中。
排骨炖的很软,一抿就脱骨了,香的舌头都要掉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辰怕她误会羞恼,却看见夏宛音愉快的眯着眼睛,吃得很开心,不免多看了几眼。
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初见时她嘴里呢喃着什么硝石**的东西,那分明还是兵部的至高机密连他都只听过一些,这女人却像是了如指掌一半。
再见她,医术高超干练,毫不避讳的拨了他的衣裳,洒脱随意,完全不现实这山村里该出现的农女。
如今再见,她又因为一顿排骨而开心。
这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吃过饭后,谢辰虽然说自己可以,但是夏宛音却觉得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要面子,执意要给他上药。
清风穿过山洞荡起回音,药香淡淡。
清凉的指尖蘸了药汁,沿着剑伤涂抹,白皙的肌肤之上疤痕凸起手感粗砺。
夏宛音下意识地轻轻吹着凉气,凉意让伤口的疼痛稍减了几分。
谢辰却忽然心里一颤,像是着火一般,每一次触碰都叫他想要躲开,他心乱如麻,干脆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凝神。
过了半晌,背后忽然没有了动静,他忍不住睁眼,却看打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那双眸子带着笑意,像是湖水之上忽然起了波澜,月色洒落如同碎金一般浮动着,熠熠生辉。
“扑哧……”
夏宛音将药收拾好,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出家人呢。”
二人在山洞中呆了一会儿,夏宛音寻来了一些干柴生了火,又留下了好一些干粮,乘着天色未晚便回家去了。
谁知才到家门口,便瞧见了堵在家门口的大婶王冬梅。
大老远看着她便开始扯着嗓子嚷嚷:“你个贼丫头,青天白日的上哪里挺尸去了?!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夏宛音眸子登时冷冽了几分,上次解决神婆的时候因为没有确切证据将自己这恶心的婶婶一并除去,看来是消停不了了。
虽然不是血亲骨肉,但是却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将自己的亲侄女逼上死路,这样的人,蛇蝎心肠都不足以形容。
她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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