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你怎么了?”
池盈初没空回答他,身上痒的难受,她忍不住伸手去挠,被他按住动作,他眉头紧蹙起。
“别动,”他朝身后一喊,?“传太医。”
太医看到皇帝点头,才提着药箱过去,确定她这是过敏之后,直接开出方子配了药。
池盈初喝下药才好些,但这时天色已晚,山路崎岖不便也行,皇帝便让人原地休息,明日再赶路回去。
陆元白若有所思看他一眼:“楚三小姐不知道自己对贡橘过敏吗?”
池盈初浑身一僵,她确实不知道啊,对方这么做是为什么,试探她的身份?
“我一时嘴馋,没忍住。”她实在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硬着头皮编。
陆元白也显然是不信:“这是本王听过最烂的借口。”
皇帝坐进马车里休息,侍卫就地而坐,空地上生起了零星火堆,池盈初渐渐困意来袭,陆元白也靠在马车另一侧睡过去。
恍惚间看到马车帘子在动,她看到外面的钟景松,试探的喊了声:“王爷?陆元白?”
对方没有回应,她便没再犹豫,下马车时尽量避免触碰到他,却不想她才离开,马车里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
钟景松抓住她的手,虽是隔着衣袖,发觉越矩后又松开手:“你还记得是谁给你的贡橘吗?”
池盈初想了想,当时她没有看太仔细,这下记不起来多少,难道他是来质问自己的?
“不知。”
“太医给你看诊过后,我便让人去查了,今年的贡橘皇帝只赏了陆元白,撞到你的人也是平时同他来往甚密……”
这么一来,那对方非要她吃下的理由就说的通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你要记得,不要随便吃他的东西。”
“好。”池盈初答应下来。
两人正说着,发现不远处有三五个侍卫举着火把过来,此时想躲已经是来不及,就只能主动走出去。
“你们这是怎么了?”钟景松问道。
“四王爷说有刺客,缠着那边的方向去了,钟大人可有看到?”
钟景松面色一凝,池盈初很快反应过来,这狗王爷八成又是故意的,让人看到孤男寡女深夜相处,不浮想联翩都难。
池盈初点头如捣蒜,随手指了个方向:“刺客朝那边去了,我方才险些被伤到,是钟大人救了我。”
“你们快去追,伤到我不要紧,若是危及到皇上,那你们有是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她这话一出,那几个侍卫纷纷追过去,钟景松自动和她散开回去,她掀开马车帘子,看到陆元白还闭着眼睛。
哼,戏精!
池盈初弯着腰钻进马车,坐下的时候故意狠狠睬他一脚,他大手一勾,将她抱进怀里,环住她的腰肢。
“大半夜做什么去了?”
她气的顾不上回他的话,手肘重重往后一顶,陆元白闷哼声,忽而一个动作反转,将两人的位置换成了一上一下。
马车里闹出的动静极大,皇帝幽幽睁开眼:“四王他怎么了?”
小太监过去看了眼,然后就吓得不敢再看,匆匆回去禀报:“皇上,四王爷与那位姑娘在马车里……不甚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