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说不了话,不方便的地方实在太多,用膳的时候都带着满肚子火气,她可不想再这样下去,还是决定去找陆元白。
到了书房门口,侍卫看见她就道:“王爷不在里面。”
“那王爷去哪儿了?”池盈初走进他话,语气显然是不信他的话。
一个时辰前还在呢,这么快就出去了?
侍卫没再回答她,她盯着这侍卫走来走去,总觉得他给自己感觉有些奇怪,再一靠近就闻到股熟悉的味道。
她脑海里拼命回想着,上次在宫里与那假的小太监近距离交手,闻到的不也是这味道?
他果然是陆元白人!
池盈初恨恨的咬牙,骤然一把扣住他的衣裳拉到跟前,侍卫被她这举动得脸色有些变了,三两下将她的手推开。
“方才已经说过了,王爷现在真是不在。”
“我不找王爷,我找你!”池盈初在心底是这样说的,手上不停比划着,侍卫看不懂她的意思。
她一情急,直接拿起木枝朝侍卫身上打,侍卫连连后退,对她不能出手就只能躲避。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侍卫依旧没对她出手,那她就看不出这侍卫的功夫是否与那天如出一辙。
她累的大汗淋漓,却连他的衣角边都没碰到,气的将木枝丢在地上,然后坐在书房门口守人。
这陆元白欺负人也就罢了,他这侍卫也同样欺负人!
经过这么一闹,侍卫看她的眼神也变得防备,只要她有所动作,他就必定会后退。
柳月枝从赵离鹊院子外经过时,院子里没有人,屋子里还传来了说话声,本以为是春芝。
可再一看,春芝不就在屋子门口守着吗?
她抬脚想走进去,还没靠近屋子,春芝就先开了口:“二姨娘这是做什么?我们姨娘歇下了。”
“怎么会是歇下了,我方才不还听见说话声了吗?”柳月枝笑着开口问,并没有停下脚步。
春芝拔高了声音:“二姨娘有话不妨告诉我,我会转达给主子。”
“你都说她是主子了,那我跟你一个下人讲什么?”柳月枝这话音一落,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赵离鹊冷着脸走出来,不悦的目光投向柳月枝:“我都没去找你,你反倒先闹到我这里来了?”
柳月枝怔了怔,继而笑出来:“你丫头都说你歇下了,这不是还醒着吗?其实我找你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也是才被姐姐吵醒,有事就快讲,我与你可没什么旧好叙的。”
柳月枝目光朝她身后张望,流音躲在门口,手里的匕首已经露出一半,赵离鹊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何事?”
“妹妹你这屋子里没别人吧?”
赵离鹊闻言冷笑下:“你是怀疑我屋子里藏了人?那证据呢,别没证据就随便张口咬人。”
柳月枝收回视线,要证据她自然是拿不出来:“既然你屋子里没人,那兴许是我听错了,我走了。”
“你想这么轻易就离开,今天我非要同你理论清楚!”赵离鹊虽是嘴上这么说的,但流音还在屋子里,她就没真和柳月枝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