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别急着赶我走,我来是有话找你说的,你有没有觉得,赵离鹊与从前不一样了?”
池盈初眉头一挑,双手抱在身前打量着她:“然后你想表示什么?”
“我怀疑她屋子里藏了人,你让我进去,我慢慢告诉你……”柳月枝将她推进去,然后把昨天的事告诉她。
池盈初听完觉得不可置信,但看柳月枝这说的条条是道,也不像是作假,那赵离鹊屋子里的人会是谁?
“你说真的?”
“当时她都不让我进屋,但我肯定是听得真真的,这分明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兴许她屋子里还是个男人!”
最后这句话,柳月枝是有些添油加醋的味道了,池盈初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那人会是流音吗?
钟景松那里没有消息,流音总不可能人间蒸发了,可若真是她,赵离止死在她手里,赵离鹊又怎么容得下她?
“你可要将这事告诉王爷,赵离鹊这种不守妇道的行为,应当受到责罚!”柳月枝离开时,嘴里还不忘念叨着。
没多久后,池盈初就去找了陆元白,倒不是因柳月枝,而是因为她自己。
陆元白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也是责问:“昨日你在本王这里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她自然不会老实告诉他。
“还想狡辩了?”陆元白轻哼声,让侍卫将当时的情景重复一遍。
池盈初不满的看他两眼:“昨天问你怎么也不说,原来还学会告状了!”
“他是本王的人,有事自然会向本王汇报。”陆元白头也不抬的问道,“你昨日有何事?”
“突然想王爷了算不算?”
陆元白讥诮的弯起唇瓣:“你说这话前,有想过自己信不信吗?”
“是真的,我无时无刻不想着王爷!”池盈初迫不及待的点头。
她总想着这狗男人怎么还不去死,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他一个大反派还想闹哪样?
“那你说完就可以走了。”陆元白想了想,又道,“下次你再敢打扰本王的人,大可不必对你手下留情。”
“是。”侍卫应答后要赶她出去,池盈初顿时急了,绕过他抓住陆元白衣袖。
“王爷,其实我过来还有一事。”
陆元白推开她的手,简直不想再听她废话:“出去。”
“我看王爷您头上有点绿!”
“……”
池盈初明显能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变了,冷淡的目光中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是赵离鹊,不是我干的!”
“那本王更没兴趣知道了。”陆元白这反应出乎她意料之外,她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接话。
陆元白瞧着她的反应,嘴角一侧掀起弧度:“本王想起来今日听到的一桩趣闻,你可有兴趣知道?说是钟大人为池将军在酒楼喝醉了酒,还叫了吃将军的名字。”
池盈初眼底划过惊诧,却也只是转瞬即逝,对此闭口不提:
“我觉得王爷还是过看看比较好,万一这等不雅之事在府上传来,王爷颜面无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