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人办案公道,应当不会如此,太子殿下可是有所误会……”
朝臣中有人为钟景松说话,太子一个冷眼扫过去,语气微扬:“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何能替他担保?”
那人顿时没了话说,太子紧接着又道:“父皇,儿臣已经让人将管家带来了,他会证明儿臣的清白。”
“嗯。”皇帝勉强应了声,不多时就看到太子府管家被押上来。
皇帝一眼就认出他,这还是当年皇后在世时,在皇后宫里服侍的人。
“你要是不想吃苦头,就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道出来,再胡乱编一个字,莫说父皇,本宫都不会放过你!”
“殿下恕罪,皇上恕罪!”管家颤抖着背影,按照太子先前的吩咐,将准备好的说辞一字不漏说出来。
朝堂之上沉寂一片,皇帝铁青的脸色越发难堪,管家为帮太子撇清嫌疑,甚至要一头撞死在殿上,被侍卫拦住。
皇帝闭了闭眼睛,似乎是不愿看到这种情景:“罢了,朕眼里见不得污秽,却也容不得沙子。”
“你虽是太子身边的老人,但犯得是不可饶恕的死罪,即刻起打入大牢,三日后斩首示众。”
“皇上,奴才甘愿领罚。”
管家被关进牢里,皇帝对太子只是大惩小戒,谁也没想到局势会有这样的反转,一时之间钟景松被顶上风口浪尖。
方才还指认太子的宋二,不等太子提醒,主动反过来咬钟景松一口,说这一切都是他逼自己做的。
钟景松缄默不言,皇帝将这些看在眼里,突然开了口:“钟爱卿有什么想说的吗?”
钟景松面不改色抬起视线,良久后吐出几个字:“臣,无话可说。”
“那钟大人是承认陷害本宫了?”
太子话里隐隐有几分得意,钟景松对上他的视线,潭底平静:“若殿下真是被冤枉,自然是臣的不是。”
皇帝轻咳了声,见事情差不多了,肃穆的面色稍微缓和:“好了,念在你以往忠心的份上,朕不会要你的性命,你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
“至于顺天府尹,等有合适的人选再上任,这期间的京中治安,就交给镇国公暂理。”
这话就是变相的撤掉钟景松,如今丢了官职不说,他在任时得罪过不少人,谁又知道禁足期间会不会发生什么?
“臣领命。”钟景松脱下官帽离开,至于宋二公子,太子没替他说半句话,自然就被关进牢里。
池盈初一直在府上等消息,但始终不见钟景松的人来汇报,她索性准备前去找他。
陆元白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声音似笑非笑,“你不用去了,钟景松已经不再是顺天府尹。”
“什么?”池盈初觉得不可置信,有宋二和留香居的证据,受罚的人不是太子,竟变成了钟景松?
陆元白没再和她解释一遍,望见她诧异的脸色,幽幽启唇:“那些证据只让太子府管家关进大牢,没有撼动太子地位分毫。”
“王爷是如何知道的?”
“本王自然是有本王的办法。”他顿了顿,然后又道,“现在钟景松被禁足,顺天府外都是禁军把守,你进不去的。”
她觉得愤愤不平,那些证据都是她和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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