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盈初脸上陡然有了变化,想追出去找他问清楚,却被他侧身躲开,她不慎扑了个空,险些掉进池子里。
“王爷……”
陆元白像是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的走开,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觉得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他这么快就提前动手了,根本就不给她准备的机会!
过后几天,池盈初变相的被人软禁起来,连屋子里都出不了,陆元白带回来的老人却能在府上随意行走。
给她送饭菜的是他身边侍卫,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王爷吩咐过,你要是开口问,以后的饭菜不必送。”
她扯了扯嘴角,喉咙里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其实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陆元白这是要动真格了。
倘若她在陆元白手里,就相当于给了他一张底牌,她必须尽快逃出去,哪怕不去找钟景松都行。
黄昏斜阳之际,素未见过几面的三姨娘过来了,带着一壶温酒,几个包子,隔着门板,跟牢里犯人的断头饭似的。
“你身子不好,还能喝酒吗?”池盈初狐疑出声,从门缝里看了眼外面的人。
三姨娘干咳几声,解释道:“我是带给你的,王爷不会说什么,你放心吃食罢。”
她想了想,伸手将酒拿进来,说了一句多谢,三姨娘转身离开时,嘴角一侧勾起浅浅的弧度。
给自己倒了一杯温酒,送到手边的动作又怔住了,她突然觉得奇怪,自己前世有些偶尔小酌,但在王府里从未有饮酒的习惯。
那她是如何得知?或许这酒根本就不是给她喝的。
池盈初眉目一冽,将几个包子都扯开,发现里面包的是一块白布,她凑近鼻尖闻了闻,发现是那天在三姨娘屋子里字画上闻到的香气。
可那是因字画上的墨,白布又是因为什么?表面上看着并无奇怪地方,这也不像是能吃的啊。
她伸手去拿滚到脚边的包子,不小心打翻了盛着酒的酒杯,酒悉数洒在白布上,字迹一点点显露出来。
“今夜时分,我再来找你。”
池盈初觉得心中疑惑,三姨娘行为怪异,若是真的有话,方才就能说出口,何必等到半夜?
她可不觉得自己能和她有什么体力话说。
三姨娘从她的院子里出来,就遇到了外面等候的陆元白,他转过身问道:“你将东西给她了?”
“王爷放心。”三姨娘轻轻点头。
“嗯。”陆元白应声,对她办事似乎很是放心,没再多问就离开了。
三姨娘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光忽明忽暗,袖子里的手掌一点点握紧……
池盈初警惕又怀疑,迷迷糊糊等到子时,脑袋重重磕到桌上,疼的她整张脸都快扭在一起。
她懊恼的揉着额头,恍惚间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慌忙起身过去,看到是三姨娘拿着钥匙要开门。
她手落到门上,轻轻一推就开了,三姨娘拉着她要往外走,她不得已跟出去几步,甩开她的手问。
“你做什么?”
“现在情况紧急,我只问你一句,你想离开么?”她这时说话的语气,与平常所见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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