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杀意腾腾的开口:“别动那个女人,男人随便你处置。”
老板娘眼底一震,她也瞧上那男子生的俊俏,还想过留着他陪自己,但此时是不敢有这种想法了。
“冒昧一问小公子,他与您有哪些过节?”
男子轻蔑的哼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这也是能告诉你的?你只要做好份内之事,别的就不需要你了。”
“是。”老板娘退下。
男子眼里恨意真切,原本他也是能正常走在阳光底下的人,是陆元白害他失去身份,只能躲在暗处。
哪里是过节能解决的,这是深深厌恶的仇恨,是两人之中非要死一个的因果!
池盈初坐在榻上,觉得被褥暖和又轻柔,问道:“我们不会真要在这里住一晚吧?”
她拍了好几下被褥,感觉有些不对劲,打开看到里面竟全是头发,有些还连带着人皮,浓烈的臭味充斥整间屋子。
“这么臭。”她赶紧捏住鼻子。
陆元白眉头狠狠蹙起,还没指责她,她倒是知道先出去躲风头了,只是她别把门锁死啊!
他将窗子打开通风,用力拍门威胁:“你要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等我出去肯定饶不了你。”
窗子和另一间屋里窗子是相通的。
“那等你出来再说呗。”她声音里都带着得意,想着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不能开门。
他那么恶心自己,也让他试试被恶心的滋味才好。
陆元白轻松从窗子翻到另一间屋,走出去时的确把她惊到了,吓得她变了脸色,想也不想躲进屋子里。
他当即将两间屋里窗子都锁死,并且守在门前,一时之间他成了占据上风的那个人。
“有本事别出来。”
“开门,你给我开门……”
陆元白对她的喊声置之不理,两人吵闹动静太大,也惊动了楼下的老板娘:“怎么了?”
“她在屋子里看见几只老鼠,所以害怕,我是在帮她。”陆元白一眼不眨的忽悠她。
“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嗯。”陆元白在她走后,阴沉的俊脸有了丝裂缝,没再和池盈初争辩下去,走进屋子再次关上房门。
这会儿味道已经小了很多,谁也不想提起被褥里的头发,可疑点实在太多,又不得不面对。
“那些头发……”
“自然不是正常现象,没人会将头发藏在被褥里,应当是处理不掉,所以只好这般……你别乱碰,小心又发现不该碰的东西。”
池盈初莫名反胃,哪怕这次不怪他,可这家酒楼就不该进来,还是她亲口提起的!
“王爷,我们走吧……”
“怕了?”他轻哼声。
这倒不是,主要是太恶心了,有些强烈洁癖的她受不了,陆元白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待会儿她再送来东西,你假装吃下去装晕,我要看看她做什么。”
“怎么不是你装?”她好奇的反问。
陆元白视线落到她脸上,阴森森的:“行啊,只要你打得过她,还有那个背地里的人。”
“……”那还是您亲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