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后院乃至榕城有不少的女子在日以继夜勤奋不休地扎小人,诅咒殷娉婷最好突然间腿抽手抽脑抽,或是出现不可抗力的阻拦因素。但事实上,这场很早之前就受众人瞩目的大型婚礼还是如约而至了。
楚亦左肩上的伤已经好了些许,但还是缠着纱布未能完全结痂。之前中剑太深,差点横穿整个肩膀,要不是他身强体壮,恐怕现在都还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作为一个新郎官,苏小匪不得不对楚亦怀以十二分的同情,他万一情不自禁“运动量”过大,导致伤口裂开血溅当场可就不大好了。
古代人迷信得很,就是前世也有不少人坚信大婚之日不能见血的说法,依照楚亦现在的伤势复原情况,苏小匪极为郑重地给他建议,“洞房的时候千万点到为止,万万不能刹不住车。”
楚亦看着腹黑,原来也是个极害羞的人,苏小匪每次讲到这个话题,他都像是吃了三百桶火药一般,一脸的黑,阴鹜的双眼注视下,苏小匪不得不停止探讨这个问题。
嫁衣很美,新郎服自然也不会差到何处。楚亦表面上一副淡然若水依旧高冷的模样,苏小匪暗忖,楚大领导这会恐怕早就乐开花了。
闷骚的人大抵如此,他们不愿意或不习惯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展现于人前,于是全然敛入自己的内里。平静无波的俊脸都是表面,波涛汹涌的内心才是重头好戏。
殷娉婷的父亲算是在朝高官,嫁妆准备了好几大车,楚家的聘礼更是让人咋舌,一排开去看不到尽头。
因为是纳妾,按照礼制,楚亦不需要迎亲。新娘从娘家抬来,直接入偏门进闺房等候便是,比之娶妻少了不知多少步骤。
可楚亦却亲自到大门口迎接,掀了轿帘,将殷娉婷牵了出来。紫荆当场就泪奔了,扯着自己的袖子泪眼汪汪地替苏小匪不值。
苏小匪却觉得徐锦岚比较悲剧,她身为右相徐威之女,本也该有这样场面的,可惜是庶女出生,一字之差倒让她的地位比殷娉婷来得更低了些。
因为婚宴,她前提结束面壁思过,一身淡紫长裙的她站在人群中极为亮眼,目光一直放在楚亦身上,看他从台阶上缓缓走下,踢轿门,牵出新娘子,然后再缓缓走进楚家大门。
只见旧人哭,不见新人笑,苏小匪叹一口气,封建社会中众多女子的悲哀莫过如是。
不能拜堂,殷娉婷直接就被请进了她的住所——流霜阁。楚亦亲自题的字,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
因为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出嫁,现场倒是来了不少人物,当然也有一些熟悉面孔。
苏文昊这小子上次喜滋滋地捧了她一箱的银子回去,也不知道拿去做了什么,居然几天功夫就花去了一半,苏小匪悲愤捶地,这个败家子啊败家子!
他今天来显然不是怀着满腔祝福来恭贺楚亦的,苏小匪看到他眼睛里燃烧的熊熊怒火,更像是砸场子来的。
没等他迈进大厅,苏小匪就眼疾手快地将他拉到一旁,“你怎么来了?”
他又不是官场人物,和楚亦更是没有任何友谊可言,此等场合出现在这肯定没什么好事。
苏文昊说:“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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