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浑身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随便哪里一动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脑袋里有始终都有一团东西压着,千斤沉重,想要睁开眼皮一探究竟,怎么也无法如愿。
她翻转低吟,想要把疼痛感驱除,可惜无果。各处关节形同散架,身上的零件集体搞罢工,弄得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在煎熬中,她似乎听到了好几个不同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她究竟怎么样了?”
“箭入左胸,幸好往右偏颇了些,不伤及心脏。不过,还是危险得很。”
“少说废话,我只问你究竟能不能治?”
另一个温和的声音,“你冷静些,让大夫好好把话说完。”
“治当然能治,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把箭给取出来。”
“有把握吗?”
“有,不过我需要一个助手,和绝对安静的环境。”
“我留下。”
“不,你必须出去,太浮躁了,留在这里免不了要出事。”
“还是我留下吧,你带着人出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就是。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可是好,我在外面等着,你们一弄好,一定要立马通知我。”
沉寂一会儿,然后是房门掩合的咯吱声。
“需要我做什么?”低沉清雅的男音。
“准备一大截干净的纱布和一盆清水,另外再拿五六条干净的锦帕。”
“就这样直接把箭取出来,她会不会承受不住痛楚?”
“有这个可能,毕竟是个姑娘家。可是我没料到是这么重的箭伤,麻药带得不多,根本不够用。”
“有多少用多少,我用内力封住她的五大穴,应该会好受一些。”
“唉,只能这样了,希望这位姑娘能勇敢些,只要挺得过今晚这关,其余应该是不会有问题了。”
感觉到身上的穴位被一一封住,衣服被撕裂出一个口子,有件冰凉的什么东西覆上来。刚开始是钻心的疼,吞噬着五脏六腑,难受到让人忍不住摸爬滚打,简直度秒如年。
记忆中,一双温热的手静静握住她的柔荑,嘴上轻缓地说着什么,安定下她浮沉不安的心。苏小匪渐渐不动了,闭着眼乖巧地躺在床上,让那莫名的冰凉之物一直覆在身上,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她沉睡过去,再也没有了意识。
熟悉的钟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诉说着一个森远的故事,苏小匪眼睫毛颤动一下,就听到身边有人欣喜地高呼,“醒了醒了,小姐要醒过来了。”
一阵慌忙无规律的杂乱脚步声,好几个人从外头冲了进来。
“谢天谢地,可终于是要醒了。”
在众人万千期待中,苏小匪终于缓缓拉开眼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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