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会出现兽潮呢?现世的强者太少,而且质量也远不如从前。为此我也不少向帝国反映这件事。而帝国都以国库资金紧张为理由唐塞了回去。而这“国库紧张”在现在看来..........
恐怕兽潮的源头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而更让我在意的是在书上形容的魔物相貌与这幅身体的记忆里湮灭圣龙撒尔的兽炎军十分相似。难道当初并没有将兽炎军完全剿灭?还是说有什么能诞生兽炎军的东西落在了大陆上?
最后一件事则是.......我看向了梵卓·禹·罗德里克。
“?”
这家伙则是一脸微笑着看着我,还说我呢,自己不也是没有自知之明吗?
近十几年来大陆上逐渐出现特级种,无法分别是亚种还是远古种所以编入新分类---特级种。
所谓的特级种,实力强悍,但数量较为稀少,可以与人正常沟通和进行贸易。从特级种获得的物资在帝国联邦中无法自制,所以特别稀贵。帝国联邦经过议会投票决定于特级种之间建立友好互利关系,见特级种并无侵略之意。开放贸易资格与联邦学院交流学习资格。打算进行长期发展,待彻底观察特级种的真正实力后议会将再讨论是否征服或消灭。
而其中最具有鲜明特征的则是血族,但与帝国联邦进行交流的血族好像并没有显露实力。所以帝国联邦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征服或消灭?帝国联邦怕是会引火烧身。但关于帝国联邦的这项决议禹爵王似乎并没有放在眼里。
“这就是强者的自信么?”
我不禁感叹道。
“解释一下呗~”
我从床上站起,顺势将手搭在了罗德里克的肩上。学着他的表情一脸微笑着问他。
其他种族我管不着,但如果他真的对人类有什么想法,我既然是他的上司,我肯定不会同意。
我心中那份曾属于人类的那部分警戒着梵卓·禹·罗德里克。
“为了太阳城与不夜王都的未来。”
言简意赅。
“未来?哪种意义上的?”
“科技发展与版图的扩张。”
“!”
不行,我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会被他怀疑的。不过他这家伙真的打算侵略帝国么?
“不会的,请主上放心。”
“!?”
“您心理想着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啊。关于人型表情控制这方面,主上还需要多多的练习哦!”
微笑着的禹爵王,真可怕。不过他说不会向帝国出手,我也暂时放下心来。那扩张版图是?……
“这是血族与帝国联邦定下的条约。血族会提供一部分的协助,帮助人类攻下那些他们无法攻下的地方与敌人。而报酬则是土地,我们向外声称需要生存的土地。而我们攻下的地方人类帝国就会转让给我们。但人类的帝国需要获得这片土地的商品税率优惠与通行的豁免权。并建立人类帝国大使馆。最后要承认人类帝国联邦对这篇大陆的归属权。”
禹爵王仔细的向我解释着“扩张版图”意思。
虽然帝国联邦愿意将土地给血族确实挺让人不可思议的。但这条件不还是相当于宣告这片土地的归属权仍是帝国联邦,只是现在给你发展罢了的意思吗?
身为原人类的我都有点觉得有点无耻了。但站在帝国联邦的角度来看并没有任何错,甚至还有几分道理。真是危险的政治家。但这么“过分”条约禹爵王难道没有看出来吗?还是说他根本不在意呢?我不禁疑惑。如果这些都不是答案的话,难道他是还有别的目的?
“对了,主上还需要注意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
“明日朝圣之时,还请您控制魔力的释放量。以免误伤民众。”
“诶!?”
……
……
……
第二天凌晨,轮班的白夜为我换上朝圣的宫廷礼服后跟随在我身后,便和我一起向王座之厅走去。整个晚上我都在脑子里模拟明天的朝圣。甚至还向禹爵王学习了“王者”气质的举止。
“希望不会出事。”
我心中祈祷着。但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在朝圣第一步接见八大族长时前半段还好好的,前四阶的人都跟剧本在走。但台阶下层的那八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和禹爵王他们一样跪拜呢?难道?我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吗?不应该呀!方才进场时还与白夜确认了一次仪表。发生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来着。他们八个好像呆住了诶!换做要是罗德里克那家伙的话应该会怎么做?算了,试一试吧!!!
…
…
“汝等,为何不拜?”
眼睛凝神,气息下沉,释放属于上位者的威压随着我的话语向下阶八人压去。
“稍微释放点威压应该不会出事吧?刚刚也稍稍试了一下释放微量威压好像自己能够控制。”
……
……
八大族长在因为“神”的容貌而呆滞,忘记了跪拜。遇神不拜,这在太阳城中可是滔天大罪。只见“神”那悦耳而威严的声音入耳的霎时间,天压骤降,好似苍穹暴跌,族长们的脑中宛如听见了震天雷鸣。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袭面而来的神威。传说神恩如海,神威如狱。但那也只是人们口中所说,唯有真正的直面那如狱的神威方才能感到身陷地狱的恐惧与绝望。
“扑通!”
不知是哪一个首先跪下,其他的七人也随之跪下。他们仍处于呆滞与惊恐交加但大脑而无法思考的状态。是无法靠自身的意识下跪的。他们是被这浩荡的威压给压跪下的。他们脚下的台阶在他们跪下的一瞬间被震裂了。可见这压力之大。而其中本就疯掉的对魔力感知敏锐的“秃鹫”在接触神威的一刹那便七窍流血,神识被震碎身亡。那第一声跪下的声音便是“秃鹫”尸首倒下的声音。
“主上,息怒。请收回神威。”
额头隐隐见汗的禹爵王,压低声音向我传话道。
“……”
压力渐渐收回,登神长阶上的众人才缓过气来。禹爵王身体显得有点僵硬额头也微微见汗。双圣女的衣襟已经被汗湿了,轻轻喘着气。天风骑士长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右臂下的头盔稍稍被压变了型。可见他刚才为了抵抗威压铆足了劲。
如果说前四阶的人在我的威压下有所失态,那么下阶的族长们则好像刚从鬼门关走过了一趟。跪下的双膝已经麻木,大概已经碎了吧,反正想站起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剩下的七个就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衣服被汗水与皮肤崩裂而流出的鲜血而染红。但此时的精神已经晃过神来。才深深感到后怕。那一瞬间的神威就如永恒一般。深深的刻印在了心中。双手颤抖着,呼吸紊乱。此时的他们不敢再抬头看那站在顶阶的……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