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就如夜间昙花,哪怕盛开短暂,却让人过目难忘。
看来,小野猫今晚是故意来勾-引他的。
司寒枭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白净光滑的脸蛋亲了口。
他心满意足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哗啦啦”的流水声,散发出一丝暖意,响彻了二十来分钟,逐渐变小,消失。
司寒枭围着浴巾走出来时,门打开的一瞬,洋洋洒洒铺开了白雾,层层缠绕在他矫健的身躯上,碎发沾染了几滴水珠,一下又一下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美男出浴图爆发出来的活色生香,一样诱人。
刚走出来的司寒枭,没有发现大床少了那抹娇丽倩影,直到一双柔软的藕臂从背后缠住他的腰。
他身体一滞,惊喜地转过身,对上那双水雾蒙蒙的美眸。
司寒枭反手搂住她的小蛮腰,腰间丝滑的睡衣面料,手感绝佳,“吵醒你了?”
桑雅勾住他的脖颈,双腿一跳,圈住他的腰间,直接像小部件挂在他身上,清丽的嗓音,带了丝怨怼,“你这么晚回来,我都睡着了。”
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他笑道:“你过来应该先告诉我,我会马上赶回来。”
他怎么舍得小野猫等他等得睡着了呢!
桑雅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语气多了丝柔软,“我不想打扰你。”
她知道他很忙,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思念,阻断他的计划安排,哪怕是一丝丝的改变,她都不愿意。
在司寒枭看来,她的懂事,她的细腻心思,令他心疼又怜爱。
来到床边,把她压下,看着她身上的性-感睡衣,他的眸光渐浓,“今晚你这是什么情况?”
桑雅主动告知,“明天我要和管止琛去巴罗岛准备结婚的事情,所以今晚溜出来陪你,谁知道你不在家,我还以为你跟哪个女人在外风-流-调-情呢!”
话语说到最后,她还不忘消遣他。
但这并不能转移他的一丝注意力,司寒枭眉头紧皱,心里醋意横生,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间又粗又尖的大刺。
“不去不行吗?”
“不是说好了不生气的?”桑雅小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勾勾画画打着圈圈,“我这是报恩。”
司寒枭握住她的手,抗议道:“你是我的女人,却要和别的男人去结婚,哪怕是假的,那也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很受伤”
她媚-眸一勾,翻身覆盖在他的身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按照他的“引导”,在他紧绷的肚腹,炸开朵朵火花。
她清丽的魅音成为夜下最动人的音符,“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那都是假的,你有什么好受伤?”
司寒枭对她的撩-拨很受用,他喉结一划动,眼底沉光艳艳,佯装生气,“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演戏结婚。”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的手已经覆上她纤细的腰身,一路上移。
“好好好,是我伤害了你,你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她纤指描画着他的剑眉,滑过她挺翘的鼻梁,最后流连在他的薄唇上,被他一口咬住。
“真的什么都能补偿我?”
“嗯,只要我做得到。”她压下脸,两人鼻息交揉,形成一股催化剂,让空气不断升温。
“今晚留下来,陪我。”
“一整夜恐怕不行。”桑雅经过深思熟虑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