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智和尚说得对,周老庄主说不定真是被这个畜生害了!”
前几日打过一架,大家都认识彼此。江远不想被周义显认出来,与历青低着头躲入了一家酒楼。
江远本想打听这其中的秘密,可谁知这件事早已在柳溪传的沸沸扬扬,不用刻意打听都能听到许多情况。
“你听说了吗,名剑山庄的周老庄主死的冤枉呐,据周家的下人说,老庄主死的时候嘴唇都黑了,一看就是被人毒死的!”
“我也听说了,老庄主死之前的几天他们父子三人大吵了一架,这件事,跑不了那两个小畜生!”
“不能吧?周家兄弟俩再不是东西,难道还能谋害自己亲爹?”
“那俩小畜生也能算个人?我看这件事绝对和他俩有关!”
江远和历青侧耳听着众人议论,也插一句:“名剑山庄在江湖上好歹也算是声名远播,怎么周家的兄弟俩德行如此不济?”
“客官你是外乡人吧?我跟你说,这弟兄俩那就是两个大祸害,平时仗着会些武功,就横行邻里,跟土匪没两样!他爹活着的时候还收敛些,如今老庄主去了,谁也管不了他们俩,不知道他们要把这柳溪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就是就是,他爹这才死了几天,两个兄弟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据说昨晚他们还带着一个外乡人逛窑子呢!你说说,这像是死了爹的样子吗?”
江远和历青面面相觑,这俩混蛋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咳哼!”酒楼内食客们对周氏兄弟的所作所为议论纷纷,若是这等话传到了那两人耳中,这里的几十号人都要遭殃,机灵的跑堂小二早已站在酒楼门口放哨,看到周义显策马过来,赶忙示意大家收声:“周二爷,贵客呀,里面请!”
食客们纷纷会意,立刻转移话题:“该你了!喝酒!别耍赖!”
店内一下子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周义显翻身下了马,面无表情的穿过入群径自上了楼,趾高气扬。
小二殷勤谄媚的送到楼口:“二爷楼上请,房间都给您预备好了。小心台阶……”目送周义显上了楼,扭头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压低声音道::“我呸!什么东西!”
“小二!”江远招呼小二,想问问他为何如此唾骂周义显。
“客官,你有所不知,那周义显在小店吃东西从来不给钱,前几天让小人送了两桌子菜到山庄,没有小费也就算了,小人跟他要酒菜钱,他还恶声毒气的喝令小人滚蛋。你说,这样的畜生偏偏做了人上人,找谁说理去?”小二向江远倒了一肚子苦水。
“哦?他从你们这里买酒菜是要招待什么人?”江远随口问道,其实即便不问,他也能猜到几分。
“那这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二道,“不过听说每天夜里名剑山庄总是有人进进出出,怕是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哦?晚上常有人出入?江远和历青相视一眼,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