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秒,乾秒你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啊!”唐果死命地抓稳门框。
也是在这个时候乾秒注意到了她手上有那被地面mo/擦过后的伤痕。
他的眼前有了一秒的停滞,当视线重新挪动到急躁的唐果脸上时,才后知后觉了她那被纱布缠绕着的头顶,以及脸上被傅承邈加注过后的伤痕。
很丑,很落魄。
他松了手头的力道恰似是一种妥协,实则是在忍让:
“我不管在你身上经历过了什么现在最没资格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就是你,你赶紧自己滚,省得最后我让你没有了颜面。”
“乾秒,你听我说,我不远万里的从医院里面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傅承邈到底有多可怕,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就是被他给毁掉的啊!”
傅承邈?
所以唐果的脸上新伤叠旧伤是傅承邈做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件事情的乾秒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只觉得傅承邈这么做一定也是为了自己。
只看他依旧是那副对唐果避而远之的态度,那只白皙的手也从始至终没有离开门把,随时都有可能将门无情封锁:
“你若是不去招惹他又怎么会逼得他对你动手?你现在来我面前纠缠这些没有意义,赶紧走,不然我真的要叫人把你抓下去了!”
说完乾秒又一次试图要关门,但唐果已经是受到了他人的指示,有了应对之策。
她机灵动步,上前去执着挡在了狭小的门缝中,跟着就是捂着自己的额头艰难地朝前颠了两步。
乾秒下意识无措地朝后退,是为了避开她扑到自己的身上来,但是已经迟了,唐果在昏昏沉沉当中的脚步像是喝醉了酒找不到归途的醉人。
她的余光在一场心机中确定了乾秒的位置,从而朝他的角度过去:
“乾秒,我的头好晕,你就收留我吧,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到医院里头了,乾秒你帮帮我……”
话落她的小腿仿佛是被抽了筋骨一样软绵的向乾秒倒了过去。
几乎是出于本能,乾秒从她的手肘处将人抓稳,而此时唐果已经合上了浑浊的双眸,浑身上下一身病骨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站稳来了。
“唐果?唐果?!”乾秒尝试推了她两下,然而怀中的人已经失去了动静。
时隔多年,他再一次触/碰到属于唐果的体温,赫然惊觉这些年她过得一定糟糕透了。
手里的那只胳膊是自己一只大手就能够圈得住的,如此病骨支离的身体换做了是哪个男人都会为之心颤。
可这样的想法也仅仅只是出现了一秒,乾秒就暴露出来了前所未有的无情,他的眸中晦暗了下去,一度怀疑是唐果正在和自己演戏:
“唐果,我劝你不要再演了,你即便今天是死在这个家里我也不会对你有所动容的!你醒醒!”
然而依旧是没有回音,不管他如何呼唤唐果始终都是闭着眼睛,这让他感觉到了危机。
他忙将唐果放到沙发上去,虽不知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可他还是出于良知为她拨通了急救电话。
自电话接通到120前来,乾秒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
此时此刻的乾秒也并不知道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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