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傅家——
小花园里傅惗正在细心浇花,她这人没什么其他的爱好,唯独这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是她这辈子都在用心呵护的。
在安静舒服的后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管家来到傅惗的身边不知道在耳畔说了一些什么就看见傅惗的脸色缓缓凝聚上了阴沉。
“还有这种事?”
“老夫人,您说是不是段恭廉得子心切,所以才……”
傅惗听见段恭廉直接就是一个狠厉的眼神,这个名字在傅家根本不配出现:
“是不是他还尚未可知,你先把人约出来,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午后,还是上一次那家栽培了很多花草的咖啡屋。
依旧是上次就坐的窗边,傅惗今日披着雪融披肩,里头微微贴身的毛衣还是在她步入老年的身体上衬托出了好身材。
她保持优雅,即便是面前之人令自己厌恶了许多年。
“咱们开门见山,段恭廉,你凭着良心告诉我一句实话,驰漾的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段恭廉还以为这女人来找自己能是什么大事,殊料竟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来盘根问底。
他不屑且轻蔑地嗤之以鼻:“傅惗,多少年了你果然还是对当年耿耿于怀啊,这么愚蠢的行为,你都能迁怒在我的身上?”
“愚蠢的行为,”傅惗优雅地品茶香浓厚,骄傲的姿态不曾因为面前的男人而卸下半分:
“你当年的所作所为难道就不是愚蠢了?若不是你们段家势/力在支撑着你,你现在估计才刚从牢里出来吧?”
“傅惗!”闻言她轻易提及过往,段恭廉虚心得四面查看。
生怕叫人听见了什么,坏了他这辈子积攒的清誉。
而傅惗看着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在心不断嗤鄙着他,不过今日到底不是来叙旧责问的。
“好,不提从前,也许承邈的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你不妨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儿子,段星洲可也是见不得承邈好的人。”
“星洲?你不会真的以为段家人都是这么……”
“是啊,”傅惗已经拿起了包来,她轻松捋过耳际的一缕发丝,站了起来:“你们段家有哪个是磊落的?段星洲不过也就是受了你的熏陶罢了。”
傅惗又一次把段恭廉气得不行之后离开了。
在他们分别后段恭廉也第一时间去找到了段星洲。
这些天他一直都住在和陆斯晴的新房当中没有去段氏工作,新婚假期马上也将要过去了,陆斯晴也没等到他主动说起蜜月旅行的事情。
门厅,陆斯晴一看们见到的是段恭廉还有些诧异,她穿着红色的真丝睡衣,样子勾人心魂,很明显是在长辈面前失了礼数:
“爸,您怎么过来了?我和星洲这都……”
“我来找星洲的,说完就走。”
言毕段恭廉横冲直撞,闯了进来,也是在门厅搜寻了一圈之后他没看见人影就径直上到了书房。
书房内。
段星洲正在看球赛,一阵风/流动过来惹得他猛然回头。
“段星洲,你给我说清楚,傅承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一进门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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