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溪是刚烈之后,自然受不得如此屈辱,立刻转身离开。
待她彻底离开玫瑰院,柳微凉才敢开口,“南宫楚,你未免太过分了些!凝溪只是一个小丫头,你何必对她如此严肃?”
柳微凉很不理解他的做法,明明赵凝溪同他没有深交,他又何必说如此难听的话?
南宫楚一边收拾药品,一边开口解释,“我就是不喜欢赵家人。”
今年赵家寿宴上,赵靖川对柳微凉说的话仍旧历历在目。若不是无法撼动镇国将军在朝中的地位,南宫楚早就将赵靖川发配边远地区了。
如今这赵凝溪又多次找机会与柳微凉谈敏感话题,明显是未曾死心。
他南宫楚的女人,就算不喜欢,也绝不可能让给旁人!赵家人的做法,明显触碰到他的底线。
南宫楚的话更是叫赵凝溪听的云里雾里,“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喜欢?人家凝溪虽女儿身,可却随军出征,驰骋沙场,在我看来,她比你强百倍!”
“柳微凉!你除了顶撞本王,是不会说旁的了吗?”
南宫楚咬牙切齿的盯着床上滔滔不绝的女人,恨不得把她吃掉。
他的确应该把那赵凝溪留在王府,让她看看柳微凉的真实面目!
柳微凉转过头,不再回应。
南宫楚这般态度待她的朋友,柳微凉自然心里难受。
更何况这赵凝溪,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南宫楚见这小女人不说话,便开始准备工具,准备为她拆下纱布。
“你干嘛?离我远点!”
柳微凉见南宫楚的一双大手伸向自己,赶忙警惕的向里面动了动。
南宫楚一脸无奈的望着她,不耐烦的开口,“柳微凉,本王明确告诉你,你身上的纱布除了本王,谁也不能帮你摘。你若不想摘,大可直说。”
如果她不愿意,南宫楚正好不用费这个事。
柳微凉这才想起,南宫楚这趟来是为了给她摘纱布。
在床上躺了月余,柳微凉觉得自己的四肢都要退化了,南宫楚刚帮她摘下,她便着急下地,却险些跌倒。
好在南宫楚一把将她拽入怀中,这才让她幸免于难。
“柳微凉,你卧床近一个月,双腿自是有些不听使唤。不必着急,慢慢就会好转。本王不许你硬逞强,明白吗?”
南宫楚知道柳微凉迫切希望能够行动自主,可以她的身体状况,显然根本无法做到。
柳微凉欲想推开南宫楚自己行走,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
“你放开我!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躺在床上,柳微凉的下体没有任何感知。好不容易能起来行走,她自然是有些着急的。
南宫楚见她在怀里始终不老实,便决定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放到院中的摇椅上。
“虽说本王将你的纱布拆下,但并不代表你痊愈了。所以还是应该多注意身体,懂吗?”
可能是他声音过于温柔,竟让柳微凉安静下来,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南宫楚见她安静下来,再次开口,“你乖乖在这坐着,本王今天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还未等柳微凉开口说话,南宫楚便已经消失在院中。
南宫楚回来时,柳微凉已经在摇椅上睡熟。
他轻声将手中的碗筷放到石桌上,随即回来盯着柳微凉,没有说话。
“王妃”
艳月突然开口,也让熟睡中的柳微凉瞬间惊醒。
南宫楚一脸不满的望着站在门口的艳月,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艳月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忙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柳微凉见状,赶忙示意她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