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一和尚抱着昏迷不醒的小孩去到附近一处老村子借宿,村长迎接给他安排在一处荒了许久的木屋里:
“还请大师多担待,这户人家早几年搬走了这才空了出来,虽荒了许久,但该有的皆一应俱全,还请大师莫要嫌弃。”
“阿弥陀佛,出家人何来嫌弃之说?多谢施主慷慨。”
“成,那我便不打扰大师了。天色渐晚,大师早些休息。”
待芝一将村长送走,便在木屋周围设下结界,四处查探无遗漏之处后将小孩报上床铺盖好被子,自己走出房门,抬头望向侧上那高高地木墙上,双手合十,眼含笑意:
“卫施主。”
卫寻也不下来反倒跃上屋顶,月光下紫衫翻飞,映在了芝一的眼里,脚下动作跟着飞上木屋。
木屋上,月光清冷若白霜洒遍屋顶,卫寻屈膝坐下紫衫铺开,眉眼带笑看着芝一,芝一双手合十一袭白金袈裟面含慈悲,恍若佛神。
二人皆未言语。良久,卫寻翻出储物戒里的青梅酒樽遥敬芝一,而后仰头灌下几大口!芝一和尚蹙眉叹了口气,眼含几分心疼旋即死死藏住,出言相劝:
“卫施主,‘春朝露’乃是毒鸠,少喝些吧。”
闻言,卫寻拿酒的手一颤,随后露出一抹略显惨淡的笑,举起酒樽:
“怕什么?又毒不死我。”
“你虽不惧毒,终归不好。”
卫寻余光扫着那白金袈裟的玉面和尚,嘴里喃喃细声道:“那时若有你劝我,多好......”
芝一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不喝就不喝吧,给我的芝一小师傅一个脸面。”
芝一唇角微勾,笑的隐晦。
“按你心意,小僧已救下那孩子,现下如何打算?”
语落,卫寻依旧坐在原处未动,手提青梅酒樽把玩,头顶黑披却在芝一和尚眼前化雾凝剑,直指眉心!
“话可不能乱讲,这分明是我们慈悲的芝一师傅好心救下,何来按我心意之说?”
芝一和尚也不恼,抬手捏着剑尖稍一用力,那黑剑闪着暗金光点“嘭”的一声变回黑披老老实实挂在卫寻头。
卫寻抓着黑披一角狠狠揉扯着,恨铁不成钢!怎么在芝一小和尚面前你就这么怂呢?!
“好,是小僧的主意与卫施主无关,好了吧。......其实,在小僧面前,卫施主可以坦率一些的。”
跟黑披‘讲道理’的卫寻手上一顿,神色不自在地“啧”了一声偏头放过了手上绞紧的黑披。
黑披:我TM谢谢你!
“既然卫施主将孩子交予小僧处理,那......就让那孩子跟着你我二人吧。”
说完就飞下屋顶,顺便还将卫寻手里的青梅酒樽捞走了。
卫寻坐在那儿干瞪着眼,还没消化完芝一说的信息又抓了抓空空如也的手,双手捶地赶紧去追芝一:
“死秃驴!还我‘春朝露’!!我还没喝完呢!!!”
夜空中,有月亮听着他们说话。
芝一将酒樽收进自己识海里,笑眯眯地说:“卫施主方才答应小僧不喝了,所以这酒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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