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祯国手夹香烟问道:“这么说,李连波并没在县城里上过学?”
“一开始我肯定不信,我想这绝对是学校和他们曲家之间相互勾结,合伙来欺骗我。大哥,你说吧,一个大活人,他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何礼和林威相视无言。
“于是我直接去他们校长的办公室找校长,质问他为什么要替曲亚楠撒谎。我是孩子的亲爹,我有权利知道孩子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何礼噘着嘴,心说这李东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理直气壮,他也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生父,那他早干嘛去了?
“学校校长一听,脸上那表情像我们村头那个二傻子似的。校长跟我解释说,他既不知道李连波,也不认识曲亚楠,如果我不信,全校一千多人,他可以把所有的学籍名单都提供给我。”
“然后呢?”
“人校长都这么诚恳了,我还能说啥?”
“你就走了?”
“我当然是报警了啊?”李东嘿嘿笑着,“我说孩子可能被绑架了,警察没几分钟就赶到了现场。这警察可比我好使,不多一会就确认这学校里的确没有一个叫李连波的孩子。警察都这么说了,我肯定没有异议。”
何礼用鄙夷的目光斜睨着李东。
这又是一个拿警察当枪使的人。
徐祯国敲着桌子问道:“后来你想办法找过曲亚楠和李连波没有?”
“我发现这件事后,觉得自己被他们曲家骗得晕头转向,回头就去找曲文忠那个老不死的家伙算账。我回到村子里冲到他家门前,使劲砸他家的房门。可不管我在门外怎么叫骂,那老不死的就是不肯出来见我。我这样连续蹲在门口找了曲文忠好几天,也没什么结果,要不是对面有户人家阻拦,我都能把他们家房子给烧了!再后来啊,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也不行,这身上没钱啊!我熬了两个月实在熬不住了,于是便离开清源村到县城里打工。不过一有机会,我还是会跟同村的人打听曲亚楠的下落。这几年我几经辗转,最后联系到家里的一个亲戚,他是这工地的包工头,见我也没什么本事,就让我来工地里抬砖了。”
“那么曲亚楠出走的事情,她的父母报过警吗?”
李东摇了摇头:“肯定没有啊,你都不需要用脑子想,这曲亚楠去了哪,她爹她妈能不知道?要不那俩老不死的怎么都不着急不上火的。”
“你是隔了多久又见到曲亚楠的?”
“有三年多了吧。今年二月份曲亚楠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是约在方山县法院见面。我哪知道去法院干嘛,一心就想着好好收拾她一顿,于是我啥也没想就一个人去了。”李东大腿一拍,“谁知去了才看到,这娘们不但车接车送,竟然还带了两个打手?我特么哪是他们的对手!”
“其实曲亚楠是为了起诉你离婚吧?”
“是啊,真是个活脱脱的臭婊子!”李东说着朝地上啐口浓痰,“不过我真没想到这骚货在外面这么厉害,竟然跟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好上了,真特么有本事!你再看看我……唉,当初真应该看紧她才对。”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据我所知你离婚后找曲亚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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