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力沉,俩人都吃上一记,自己肯定是占上便宜。
有此想法后,裘柏兵面对身前横扫一刀也不在阻挡,用身子硬接,手中棍棒直向余地头部砸去。
“我套你猴子的,居然跟小爷玩狠,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余地心中叫喊,收回朴刀也翻身躲避这一棍。
见收到效果,裘柏兵脸上一喜,不多想再提棍上前,打算用这种打法将余地击败。
这会余地收刀在腰测,左手虚握刀身,双目紧紧着裘柏兵一举一动,就算裘柏兵再次举起长棍也没闪动。
“近了,再近一点,快过来,小爷请你吃刀片炒肉!”余地心中嘀咕,在棍棒快要临身之时,他身如脱兔,避开力沉一棍也顺势拔出手中朴刀。
奔雷六式,第三式雷霆乍现!
裘柏兵眼见这棍就要砸在身形不动的余地身上,心中喜出望外,但下一刻白光闪过,他就笑不出了,也可以说是嘴巴肿的发不出笑。
余地一招雷霆乍现,将刀身拍在裘柏兵脸面上,宽厚刀身覆盖了嘴巴和半张脸,而且这一刀余地没有留手,出刀快猛也力足。
吃了这一记,裘柏兵身子向后倒去,口中还飞出几颗断牙,嘴巴和那半张脸飞快红肿,显出刀身模样,他躺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好!”
发出喝彩的是一直紧握双拳杨铁,见裘柏兵落败,而且还是一刀抽在他脸上,别提有多高兴了,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似那溃洪大坝宣泄而出。
有人带头,校场上喝彩便响成一片,不提裘柏兵这招惹厌的东西受辱挫败,他们真心佩服余地,入门才一个月便将裘柏兵这老油条败于刀下,尤其是方才那惊艳一刀,更是让他们刮目。
馆主张忌发与金伦相视一笑,张忌发带笑说道:“你说的不错,确是是个好苗子,将来定有一番成就。”
余地挫败敌手自然高兴,抱拳向馆内弟子们回敬,随后走到躺地的裘柏兵身旁,居高临下说道:“师兄,我这刀片炒肉好不好吃啊,可能辣了点,都把你嘴脸吃红了。”
裘柏兵捂着火辣辣的嘴脸,眼中冒着要吃人般怒火,想要发难,又见余地手中朴刀在身前晃悠,只能憋着怒气,把另一半脸都给憋红。
比斗结束,金伦也上前发话,“余地胜出,这捕快职务自然可以胜任,方才在大堂念到名字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之后,张忌发领着几人回道大堂,口中带着些沉重,“你们听好,被选去做捕快虽是美差,但危险也是不小,心中要有所准备。我出门月余,便是帮助总捕头对付蛟龙帮,那蛟龙帮狡诈凶狠,前些时日总捕头折了不少属下,所以才来武馆调些人手,想放弃的可提出来。”
听了这番话,几人心里都在打鼓,但想到要是错过这么好晋升机会,以后定会后悔。所以包括余地在内,都没选择放弃。
余地想的是,有个捕快身份傍身,也算是在这里立足了,要不然出入除了是武馆弟子外,都不知与人怎么说才好,然道告知人家自己是妓院跑堂,还是睡了七个窑姐后逃出来的跑堂。
见无人有异议,张忌发又吩咐几句,让几人近期去上任。
拜辞馆主张忌发,余地拿着张忌发给的推荐信,回到自己房间,一进房门杨铁便挽上余地脖子,大声笑道:“余地,好样的,我就知道你能好好揍他,我看他那脸上肿的跟汤包一样,比胭脂还红,怕是没有一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人啦。哈哈哈。”
杨铁笑的爽朗,余地心中何尝不舒畅,“这种小人就该这样,越喜欢踩着他人戏弄,就越在意自己脸面,打他一顿不解气,让他当众出丑才是我想要的。”
“走,好好陪你喝一顿,庆祝咱们出口恶气,也庆祝你要当时捕快。”说完,杨铁拉着余地手臂向外走去。
杨铁能说出这话,也显示他心中是高兴至极,平常他可是很少饮酒,一直将喝酒误事挂在嘴上,还老劝解余地少喝一点。
余地这老酒虫怎听得下去,心中收下杨铁的好心,但平时喝酒没少过,那装几斤酒水的葫芦,隔上三两日就要去打酒。
之后,俩人找了家酒楼,起初是走着进去,出来时是余地将杨铁抗在身上,余地脸上苦笑着念叨,“不能喝还硬灌,好在我酒量过得去,要不然咱们要在人家酒楼打地铺咯。”
回到武馆住所,将醉如烂泥的杨铁铺放在床,自己坐在椅子上手撑下巴沉思,脑中谋划着将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