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借言让昨日作诗捕快去做探子,就是想达成刘欣吩咐,给那捕快一个教训,教训给过,是生是死就看造化了。
江灭峰脸作犹豫,显然也是对这个主意心动,就是有些不好开口,万一有个不测,不好与武馆张忌发交待。
在他踌躇之际,余地八人被领了进来,先是给坐着两位上司抱拳行礼,池潇作代表问道:“总捕头王大人安好,不知唤我们来有何差遣?”
不等江灭峰开口,王斌抢先上前,“几位想必就是镇东武馆高足,真是人杰啊,是这样,有件差事需要找个脸生的捕头去做,就来问问你们意愿,我猜这位就是昨日在胭脂河作诗捕头吧。”
余地看看眼前王斌,又看看场上众人,也没否定,“胡乱所作,只是那些人吹捧,不做数的,大人怎么认知是我?”
“年轻人谦虚,我也拜读过那首诗,流芳传颂都可,你当得起这夸赞,听好友说那捕头年岁不足二十,看你模样想来就是你了。”
余地再次谦虚了一番,心中嘀咕,“当官的肚子里都是坏水,这狐狸打着什么主意呢,不会是看我长的帅,想玩我屁股吧,真是这样,小爷一刀剁了你。”
王斌再次打量余地,转身对江灭峰一脸肯定说道:“总捕头,有这位捕头相助,我们定能摸清蛟龙帮,再将其剿灭。”
江灭峰看着余地,将他们刚才想法告知,问道:“你可愿意潜入敌营,这事关生死,你要深思决定,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怪你。”
余地心里翻腾,“我套你们猴子的,果真是没白吃午餐,得你一套宅子,居然让小爷去做卧底,警匪片看过那么多,有几个卧底是好下场。咦!等等,我这会出城也好避避,免得那包裹主人找到自己,昨日不小心出了风头,万一那人找来,我这三脚猫功夫可挨不了他一脚。”
有了定计,余地装出一副大义凌然模样,爽快回道:“食君俸禄,忠于国民,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义不容辞,明日我就出发。”
“好!”
这声喝彩来自王斌,他本来还准备了一番说辞,没想到余地这么上道,都省下好些口水,“真是个好男儿,剿匪成功之后,我与总捕头联名为你请功。”
见余地应下,江灭峰也吐了口气,这差事他还真不好强人所难,随后他将余地单独留下,面对面做好交待,还让他遇事不顺,以保全自己为主。
余地肯定是做出一副好属下样子,他又不傻,既然都接下差事,自然要多赚点印象分,反正就是动动脸皮子,又不费力气,演戏嘛自然就要演好。
回了阁间,余地还没坐下,池潇便上前问道:“你为何要应下那差事,做探子九死一生,你可知凶险?”
“晓得晓得,我心中有数,你就放心吧。”朋友的关心之情余地怎会听不出来,心中暖暖的出言安慰。
“要不我与总捕头说一声,与你同去,两个人也好照应。”
“不用,衙门里正人手缺乏,你还是留下听令吧。”
余地拒绝可不仅仅是好心,而是想单独行事,他心里已有了计较,出了城谁还管的了他,该怎么做他自己说的算,找个犄角嘎达地方呆段时间,衙门里也不知道。
要余地拿命来办事可做不到,他啊,滑头的很。
接下来一整日,余地都在衙门翻看关于蛟龙帮案卷,他想着多做准备也是好的,万一真撞上蛟龙帮的人也好应对。
天色黄昏,余地扭扭发酸的脖子,起身将书案上堆积如山的案卷放回。
“李峰?江灭峰?总捕头不会和这蛟龙帮帮主李峰有仇吧,名字都这么针对,不管了,小爷后面走一步看一步咯,希望以前的警匪片没白看。”
余地回到自家宅院,见宅门没上锁,一推就开,心里想着“难道玉景在里头?早上才给我量身,这么快就把衣服做好?这妮子真不错,贤惠能持家,嘿嘿。”
早间,余地出门时,余玉景就在门外手拿量尺等候,又是量身又是说帮忙打扫宅院。
余地想着宅院里有些地方乱着,也就没拒绝美人好心,将钥匙交给余玉景。
在余地开口叫人时,突然漫天粉末向余地撒来,从房屋中跳出三人,都是蒙面持刀,将余地围住。
事发突然,余地哪想那么多,先双目紧闭,拔出腰间雁翎刀。他刚才一闻便知这粉末是刺人眼球的石灰粉,眼睛粘上不瞎也得好一顿受苦。
“你们是什么人?闯私宅围殴捕快可是重罪。”余地出言警告。
“围殴?呵呵,我们是要你命的人。”话音落下,钢刀带着呼呼风声劈来。
余地可没有听声辨位手段,只能将雁翎刀围着周身格挡,一时间刀刀相碰,叮当之声不绝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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