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姐心里比余地更是难堪,深怕余地看轻自己,以为农家女子没礼数教养,要是因此坏了小妹好事,那就罪过了。她衣襟纽扣都没来系好,急忙想要解释。
余地抬手打断,说道:“大姐难处我晓得,不用多说。”说完便抱着西瓜进屋,抽出雁翎刀打算切分,这会,他双目余光瞟到桌上慢慢一碗白汁,不由得又耸动嗓子。
林大姐见余地脸色不佳,又是把刀子抽出,心里越发着急,想走近诉说,把扭伤的脚踝都忘到脑后,刚探出一步,便吃痛倒下,口中还发出痛喊。
“啊!”
余地心思被桌上那碗白汁吸引大半去,没来注意林大姐这边,听到叫喊后,林大姐身子已经倾斜,事发紧急,他连忙伸手去接。
人是稳住了,没有摔倒在地,可是余地大手却是按在林大姐波涛之上,而那没系紧的衣襟也散了开来。
在两人陷入尴尬之境,门外突然传来少女惊疑之声。
“余大哥,大姐,你们这是?”
“余大哥,你宁愿强暴个妇人,也不愿摸我?”
两声话语,出自两人之口,其一是林大姐小妹,三丫头,另一人便是杨蜜。
余地大囧,他现在是一手握刀,一手搂着衣衫不整的林大姐,而且大手还紧按人家胸脯,这情形与奸银良家女子的恶贼有何两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三丫头跑回家去拿跌打药酒,返回时路遇闺蜜杨蜜,见她手提餐盒,便出言相问:“蜜蜜,你拿饭菜去果园干嘛?”
杨蜜心思比三丫头深一些,反问道:“那你拿着酒瓶去果园干嘛?”
“这是药酒,我给余大哥送去。”
杨蜜心头一紧,“药酒?!余大哥受伤了?”
“不是,是我大姐被果园里绳套圈住,扭伤了脚,我就回家拿药酒,让余大哥帮忙治理。”
杨蜜听了因果,暗道不好,没想到这心思单纯的三丫头下手这么快,都把自家大姐请来说和,早知我就该把娘亲一起叫来。
三丫头见杨蜜没回话,也没去多想,她心系大姐,那扭伤的脚踝可是红肿的厉害,怕耽搁疗伤,就向果园小跑而去。
不过,三丫头还没跑出几步,杨蜜就将她叫住,“三丫头,等等,我也要去果园,你把药酒给我,我来送去就行。”
“也没多远啦,不用麻烦。”
“那是我家果园,外人进去不好,万一坏了瓜果怎么办?”
“怎么会坏了瓜果,平时我和你不也常去玩么?”三丫头语气疑惑。
杨蜜语顿,转念又想出个由头,“果园里刚布置不少陷阱,你还不知,万一你和你大姐一样中了陷阱,怎么办?”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嘛。”
“这个...那个...反正就是不行,你不许去。”
杨蜜实在没了理由阻拦,索性直言不允,语气坚肯,还走过去伸手将三丫头拦住。
“为什么不许去?”三丫头皱眉嘟嘴问道。
“那是我家果园,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你怎么这样,我大姐还受伤在果园呢,我要去送药。”
“要救治你大姐,就把药酒给我,我带过去。”
闺蜜的再三阻拦,就算三丫头心思再单纯,也觉得有古怪,想起大姐来时的叮嘱,她恍然有悟,语气不善问道:“你也喜欢余大哥,才不让我去,是不是?”
“哼!要你管,你也不害臊,才认识一天就让自家大姐去说亲,羞羞。”杨蜜哼声说着,用手指在脸上滑动,比划着羞臊意思。
“你...你...,我不跟你好了!”三丫头被说的恼羞成怒。
“不好就不好,我和余大哥好就行,你不晓得,昨晚我就摸了余大哥身子,那身子好看又结实,他还搂我说着情话,最后骑马送我回家,两人身子挨着,他手都搭在我屁股上呢。”杨蜜将昨晚情形叙说半真半假,向三丫头炫耀自己与余地关系有多亲近。
三丫头心里一万个不愿相信,生气说道:“才不会,余大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会喜欢你?”
“怎么不会,你把余大哥手放在胸前,他都不摸一摸,定是嫌弃你胸小,不喜欢你。”说完,杨蜜对着三丫头挺了挺胸脯。
“我有了奶就会比你大!”
“那我有了奶比你更大!”
两妮子双脸贴近对视,四眼似要蹦出火花,火药味十足的很啊!
这般羞人对白居然会从两少女口中说出,好在附近没有旁人,要不然她们在村里都不好抬头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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