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却紧张得话也不知该怎样说了。
尤如水见对方吓得打抖,止不住咯咯大笑着问道:“恶贼,你既然如此胆小,为何却要助纣为虐,做尽坏事?”
谷小山半天才缓过了神,连忙磕头求饶说:“尤姑娘,饶了我吧,冤枉哦……”
“你冤枉?”尤如水第一次享受到他人在自己面前磕头讨饶,心里万分清爽,得意地咯咯一笑说:“狗东西,你们刚才在屋里说的话,小爷听得清清楚楚。你狗仗人势,助纣为虐,屡次与小爷娘仨过不去,实属该死!”
谷小山毕竟没见过世面,吓得不知该如何洗白自己,只连连磕头说:“小爷爷,我是受人指使啊,请小爷爷明察啊!”
“哼!受人指使?你侮辱小爷时谁指使你?你刚才在屋里对谷王氏说的话又是谁在指使你?你作恶多端,行事邋遢,多次侮辱小爷我的圣体。小爷也再三警告过你,你却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追杀小爷我娘仨,非得要把小爷弄死你才高兴!”尤如水越说越气愤,抽出背上羽箭,狠狠地插进了谷小山的背上。
“尤姑娘,我冤枉……”谷小山浑身一阵颤抖,顿时说不出话来。
陈翠云和彩云提心吊胆地听着旁边的嘲杂声,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彩云硬着头皮对陈翠云说:“翠云姐,我到前面去听听!”
“去吧,叫笑春儿小心点!”
“知道!”彩云说着,快步来到前厅房,先到密室,见屋里漆黑,小声喊道:“笑春儿!”
这时,墙外传来一阵惊呼声。
“笑春儿!”彩云又小声喊了一声,但屋里还是没人应声。彩云估计鱼笑春已经过墙去了,只得大着胆子走到大门处,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尤如水看着还靠在墙壁上的谷蛟龙,一把抓来丢在谷小山身边,厉声喝道:“恶贼,给小爷跪下!”
谷蛟龙被自己的毒箭刺伤,已是精神晃忽,哪还有劲反抗,只得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尤如水骂谷蛟龙道:“你这东西最为可恶。小爷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屡屡跟小爷过不去?”
谷蛟龙已毫无还手之力,再说,他根本就看不见人,箭毒已让他麻木,哪还有原来的狂傲,只在嘴里不断地求饶说:“尤姑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谷小龙听到了尤如水喝问大哥的话,却看不见人,大着胆子跑了过来说:“我知道你是尤姑娘。尤姑娘,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请姑娘高抬贵手,饶了我大哥吧。尤姑娘,求你了!”
尤如水看了看谷小龙,狠声说道:“你也不是好东西!不过,看在你为我挡箭的分上,也算是好人,我不为难你。但你大哥和你爷爷是一样的人物,太坏了。他用箭伤我也就罢了,但为何还要用毒箭?”
谷蛟龙不服气地质问尤如水道:“姓尤的,你为…何又要用毒药…杀我爷…爷,毒杀我二叔呢?”
“那是…”尤如水没料到谷蛟龙此时还敢反问自己,竟一时语塞,停了一下才说:“算了,小爷我不和你争辩,看在你兄弟的面子上,我不杀你。滚吧,希望你能解了你自己的箭毒!”
“多谢尤姑娘!”谷小龙连忙扶着谷蛟龙走了。
谷小山见尤如水放了谷蛟龙,连忙求饶说:“尤姑娘,不,姑奶奶,饶了我吧,我真是冤枉的哦。我不是……”
尤如水不等谷小山说完,便打断他的话说:“你冤枉?我看你是罪有应得!你不但屡屡和小爷我过不去,还居然色胆包天,和那两个骚货勾搭,还妄图鸠占鹊巢,夺人家王位。你自己说,像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配活在世上吗?”
鱼笑春听了尤如水的话,才知道她处处都在盯着自己,吓得舌头伸出老长,竟不寒而栗起来。不过,他还是大着胆子继续听着。
“尤姑娘,我……不敢了!”谷小山牙齿打着架,半天才想起应该说明自己的身份,连声求饶着说:“尤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尤如水也不管他要解释什么,冷笑道:“小爷半个时辰前已经饶了你,但你自己不珍惜,还要去和你王氏奶奶过不去。这次,你又落在了小爷我的手里,小爷岂能再饶你?小爷已还了你一箭,老子再给你两刀,算是补偿!”
谷小山听了,顿时魂飞魄散,连忙说:“姑奶奶饶……”
尤如水没等谷小山说完,又在他背上扎了两刀。
“尤姑娘饶命,我不是……”谷小山已经麻木了。
“恶贼,我多次警告过你,你认为小爷是在和你说着耍!小爷说过,要叫你死得最难看。你倒是看不见了,不过,可以让你那些帮凶们瞧瞧!”尤如水说着,长剑一挥,砍下谷小山的头,狠劲一脚踢去。
老远的几个家丁也不知道是谷小山假冒的鱼笑春,只认为是鱼笑春死了,大声惊呼起来说:“糟了,糟了,鱼笑春的脑壳滚一边去了!”
隔墙的鱼笑春听了尤如水的骂和人们的惊呼,既好笑又害怕,心想,姓尤的果然没认出小山子是假冒我的人,看来,我现在没必要防姓尤的,只需防谷家就是了。
彩云也听了人们的喊声,认为鱼笑春已死,顿时悲从心起,哽咽着来到正房。
陈翠云见彩云哭着来了,连忙问道:“彩云,出什么事了?”
彩云忍不住扑在了陈翠云肩上,悲愤地说:“翠云姐,笑春儿又被那妖女杀了!”
“啥?你说啥?”陈翠云顿觉五雷轰顶,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翠云姐,翠云姐!”彩云一阵手忙脚乱,才把陈翠云弄醒过来。
陈翠云幽幽醒来,不敢放声大哭,只嘤嘤的哭述着说:“天啦,我陈翠云的命咋这样苦啊!”
鱼笑春躲进了密室夹层,隐约听见了两个女人在哭,估计她们是认为他死了,心里一阵好笑,本想马上去安慰二人一番,又怕隐了身的尤如水找了来,只得让二人在那里干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