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明显感到丹田内有一股真气在游动。她又用意念将这股真气运往全身,她已明显地感觉全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她双脚一发力,竟轻松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尤如水大喜过望,连忙下床,按照青真玄功第一、二式的招式,认真地练了起来。尤如水一边练,她体内原有的玄气源源不断地激发出来。她越练越顺手,越练越觉得自己的劲在增大。尤如水高兴极了,又把在家偷学的谷要富的谷家剑法,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她舞了一阵之后,她明显感到了自己的剑气强劲有力,每一剑击出时的力量都让屋里的空气在震动!
“太好了!”尤如水好不激动,抱着还昏睡着的谷惠玲吻了一阵,她感觉得到,今晚收获太大,自己的武功肯定是涨了一大截,虽然还不知到了何种程度,但她觉得,对付个把人应该是问题不大,她的底气又多了几分。
直到五更天,尤如水才倒在谷惠玲身边睡了。
第二天,尤如水早早就醒了。她连忙仔细检查了一番门窗,还好,一切正常。
王氏慢慢醒来,看着尤如水说:“闺女,我一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不会是感冒了吧?”
尤如水笑了笑,说:“娘,你没有感冒,你是中毒了!”
谷王氏一惊,说:“中毒?不会吧?”
“娘,你和玲玲真的中毒了!”尤如水顿了一下,说:“娘,你看玲玲到现在都还不醒,你去摇她一摇就知道了!”
谷王氏去把谷惠玲摇了摇,玲玲果然还软绵绵地沉睡着。
尤如水问谷王氏:“怎样?我没有骗你吧?”
谷王氏紧张地问尤如水道:“我们在客栈里怎会中毒啊?闺女,我娘俩为何中了毒?快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是采花贼!”尤如水笑了笑,吓着谷王氏说:“我亲眼看见那贼人下的毒!”
“啊?采花贼?”谷王氏大吃一惊,连忙把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又专门把谷惠玲的毯子揭开,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才对尤如水说:“没有啊,闺女,你要吓死娘啊?”
“娘,我可没有吓你,真是采花贼下的毒。你看这是什么?”尤如水把归山豹的衣服拿给王氏看,说:“这就是那个采花贼的衣裳呢,呶,那是他的刀!”
谷王氏一看,确实不是她们的行头,一闻,还有一股让人头晕的气味。
谷惠玲也醒了过来,也是一身酸软,全身无力,连忙问尤如水道:“水仙姐,我是怎么了?我全身无力,就像是好累好累的一样!”
尤如水也对谷惠玲说着老实话:“玲玲,你是中毒了!”
谷惠玲吓得不轻,连忙问尤如水:“水仙姐,是谁下的毒?你知道吗?”
尤如水还是故意吓谷惠玲:“当然知道,我亲眼看见采花贼把你迷翻了的!”
谷惠玲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小嘴顿时哆嗦着道:“水仙姐,难道我……我遭……了么……?”
“咯咯咯咯……,看把你吓的,那采花贼早被我打跑了!”尤如水见谷惠玲吓成那样,连忙改口说道:“玲玲放心,有牛力气的姐姐守着,采花贼能把你怎样呢?”
谷惠玲看着一点也没事的尤如水,倒是相信她说的话,不过,她还是惊魂未定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那采花贼还会来吗?”
“采花贼遭了我一刀,应该是伤得不轻,谅他也不敢再来了。再说,我们跟着就出发了,他会把我们怎样?”尤如水安慰着谷惠玲,其实,她也不知对方究竟伤到什么程度。她想,看那贼人飞跃出窗的身手,应该伤得不重。想到这里,她也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谷惠玲听了尤如水的话,才舒了口气。
尤如水知道,那个采花贼是绝对着了刀的,不管他伤得怎样,他也不可能一直跟着咱的,两三天后,咱已经走得远远的了,现在要防的,是谷王府那些东西们。想到这里,她长长地抽了口气。
谷惠玲听水长叹了口气,知道她并不轻松,便安慰她说:“水仙,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一等,找个人作伴再走,好吗?”
尤如水苦笑着说:“算了,我们还是慢慢走为好。王府那些东西追来再说吧,大不了我们又吃药!”
早朝后,谷天雄留住了曾步鸣。待大臣们走后,谷天雄才对曾步鸣说:“国师,寡人有一事不知该怎样处置,请国师参谋参谋!”
曾步鸣装着恭敬的样子说:“大王有啥事解不开的?”
谷天雄对曾步鸣说着老实话:“国师,你也知道,国舅陈良玉的女儿嫁了陈州谷王府家老二。但他谷家却自恃是神树王而虐待她。国舅知道真相后,便想废了他谷家封号。母后也拿不定主意。国师觉得此事该怎样解决为好?”
曾步鸣听了,心中暗自一惊。心想,幸好这东西优柔寡断,如他直接废了谷长龙的王爷封号,我的摇钱树岂不就此折断?你娘的傻瓜,老子还要用他挣钱供老子弄你娃娃下台呢!想到这里,曾步鸣装着思考的样子沉吟了一阵才说:“大王,老臣认为,现在万万不可废了谷王府封号!你知道为什么吗?”
谷天雄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
“先王之所以封谷一洪为神树王,原因有三。”曾步鸣边说边想,该废他的,是我曾步鸣,等我坐上龙椅,那时再叫他姓曾。
“哦!”谷天雄自是不知原因,恭敬地对曾步鸣说:“请国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