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他只好自己背上陈良玉,回到了国舅府。
国舅府的人见谷蛟龙背着一身都在晃动的陈良玉回来了,只认为是主子死了,顿时嚎哭起来。
谷瓜帮着把陈小玉把耳朵敷上药,包扎了。
陈小玉见谷蛟龙把父亲节背了回来,顾不得细看,只把谷蛟龙一顿臭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躲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说有绝对把握杀了那妖女吗?到时候你娘的却鬼影子都看不见!你说,现在咋办?”
“唉,那妖女确实太可怕了!”谷蛟龙假意地唏嘘了一阵,长叹了一口气安慰陈小玉说:“姻舅,妖女今天没杀姻爷爷,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谷瓜仔细检查了一遍陈良玉,虽说没死,但只能算个废人了,伤感地说:“国舅爷虽说死不了,但已和常人没区别了!”
陈小玉这才仔细看了看父亲,见果然是一身筋骨错乱,知道是妖女有意废了他武功,心里一阵黯然,恨恨地骂着谷蛟龙道:“都怪你这多事的东西!”
谷蛟龙见事情闹大,怕陈太后趁机收拾自己一家,便想辞别了陈小玉说: “姻舅骂的是!那妖女今天没有大开杀戒,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小侄认为,得赶快向朝廷禀报,要太后和大王派高人捉拿这妖女方可奏效!姻舅,小侄也得进都城找我老丈人拿主意了!”
陈小玉见谷蛟龙想溜,也不便阻止,没好气地恨声道:“快滚!”
谷瓜见谷蛟龙走后,遗憾地说:“哥,不应该放他走!”
“谷瓜,这事急不得,先饶了他!”陈小玉叹了口气,安慰谷瓜说:“你放心,我会叫太后帮你的!”
“谢大哥!”谷瓜不好再说什么,也告辞说:“哥,我得回去告诉翠云!”
陈小玉想了想对谷瓜说:“你先等一会儿,我给那谷长龙写个信打招呼,看他还敢为难你!至于你和翠云的婚事,得等我母亲回来再说了!”
谷瓜感激不尽地说:“谢大哥!”
谷瓜带着陈小玉写的信,告别了陈良玉父子,千恩万谢地告辞走了。
陈小玉看着暂时还不能动的父亲,骂了一阵谷蛟龙,也觉得只有上报朝廷才有为父亲报仇的希望了,于是连忙修书一封,说了大致原因,对心腹陈星辰小声说了一阵,才说:“快,飞马上报陈太后!”
“是!”陈星辰当即出发,连夜赶往京都报信去了。
谷瓜走捷径很快回到谷王府。
谷长龙见谷瓜回来了,连忙问道:“谷瓜,情况如何?”
谷瓜愿意吓着谷长龙说:“王爷,大事不好!”
谷长龙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出啥事了?”
谷瓜叹了口气说:“妖女把国舅爷的武功废了,陈小玉也受伤了!”
谷长龙听了,舒了口气说:“就这事?”
“对,就这事!”谷瓜见谷长龙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老大不自在,想了想问谷长龙道:“王爷,你认为这是小事?”
谷长龙想也没想就说:“只要没死人,再大的事都不大!”
“王爷,你想简单了!”谷瓜想了想对谷长龙说:“你想过没有,国舅爷毕竟是太后的舅子,又是朝廷镇守一方的大将军,你把他的武功废了,他还是将军吗?你说,太后知道后会是什么想法?”
谷长龙长叹了口气说:“唉,都怪蛟龙那东西多事!”
“王爷,这是陈小玉将军给你的信!”谷瓜也不敢说太多,趁机把陈小玉的信递给谷长龙说:“国舅爷和小玉将军要我负责陈翠云的安全!”
谷长龙把陈小玉的信看了,心里骂道,陈翠云这个东西真是,找什么人不好偏要找个家丁。不过,他不敢公开反对这事,只得对谷瓜说:“谷瓜,既是陈家看得上你,是你的造化,本王没说的。不过,你俩的婚事我不能做主,还得让陈家主张!”
“多谢王爷!”谷瓜心里一阵冷笑,心想,你能干吗!
谷长龙看着谷瓜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谷瓜来到侧院,大大方方地喊道:“翠云,我回来了!”
陈翠云见谷瓜满面春风地来了,就知道大功告成,高兴地拉着谷瓜的手问道:“瓜,我爹答应我俩了?”
“答应了!”谷瓜高兴地说:“小玉大哥说等国舅夫人回来后就为我俩完婚!”
“太好了!”陈翠云忘情地在谷瓜脸上吻了起来。
“翠云,还有个坏消息!”
陈翠云吓了一跳,一下僵住,连忙问道:“啥坏消息?”
“妖女把国舅爷的武功废了!”谷瓜叹了口气,把陈州发生的事告诉了陈翠云。
陈翠云听了,呆了一阵说:“好在那妖女没杀人,我爹虽然没了武功,却保住了命,也是大幸了!”
“倒也是!”谷瓜若有所思地说:“没了武功,少操点心,又何尝不是好事呢!”
“有道理!”陈翠云想了一阵对谷瓜说:“瓜,既是我爹没了武功,我们为何不可把他接到这里来守着,慢慢把谷长龙父子挤出王府呢?”
“好倒是好,但有难度!”谷瓜笑着说:“翠云,你想过没有,王府是大王封的,怎能轻易挤得掉?我俩能守住王府里的半壁江山就不错了!”
“没出息!”陈翠云野心勃勃地说:“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我爹娘帮我们挤走谷长龙父子!”
谷瓜不敢扫陈翠云的兴,只得说:“好,我听你的!”
陈翠云左思右想了一阵,对谷瓜说:“瓜,为了我俩的将来,我倒觉得现在是个最好的机会!”
谷瓜一时没想通,连忙问道:“翠云,啥机会?”
陈翠云又想了一阵,在谷瓜耳边小声说:“我爹既然是被谷蛟龙那小东西算计,何不趁机把责任推到谷家身上?”
谷瓜还是没弄懂陈翠云的意思,小声问道:“翠云,说清楚点!”
“瓜,我们应该马上把我爹接到这里来住下,一切都好说了,明白不?”
“倒是个办法!”谷瓜也想明白了,夸奖着陈翠云说:“翠云,高见!”
陈翠云咬了咬牙说:“瓜,我马上写封信,你下午就去把爹接过来!”
“好,我听你的!”
尤如水三人慢慢地来到寄马处,尤如水身上的汗已干,知道已经现身,耐心等了一阵,直到看见了玲玲母女,才找了个僻静处吃完午饭,把谷惠玲母女扶上马背,自己牵着马,一路小跑,往黄家场赶去。
谷惠玲见尤如水轻轻松松地跟着马跑,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惊奇地问道:“水仙姐,你的脚力连马儿都比得过了?”
尤如水笑了笑说:“我现在如果真跑起来估计连马儿都追不上了!”
“吹吧!”谷惠玲哪里相信,摇了摇头说:“你能跑过马?你又不是四条腿!”
“你看我跑给你看!”尤如水把马缰递给玲玲,话一说完,如飞而去。跑了近一里路,又反身飞了回来,脸不红,气不喘地问谷惠玲道:“现在相信了吧?”
“水仙姐,你那飞着跑的本事确实太厉害了!”谷惠玲把舌头伸得老长,惊问道:“水仙姐,你是几时学会的这身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