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如水没让谷惠玲说完,就一翻坐起身来,准备穿衣,但四下一看,却没有衣裳。连忙问谷惠玲道:“玲玲,衣服呢?你放哪儿了?”
谷惠玲说:“那瘟猫把我们的衣裳打湿了,我就放在床边上了!”
尤如水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说:“没有啊?看看你那边床下。”
谷惠玲才坐了起来,找了一遍,哪有衣裳影子,大惊道:“不好了,我们的衣裳被人偷了!”
尤如水猛然一惊,一跳下床,到门窗处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丝毫的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那么,衣裳呢?衣裳怎会不翼而飞呢?
二人只好又躺到床上,拉被子盖着身子。
谷惠玲只认为是王氏干的,生气地大声喊叫起来:“王婆婆,快滚出来!你把我们的衣裳给拿到哪里去了?”
刘黑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掀门,门也掀不开,一着急,只一脚,便把门踢开了。紧张地问道:“二位妹子,出什么事了?”
“啊,黑狗,你要干什么?”谷惠玲见刘黑风破门而入,吓得大声喊叫起来。
尤如水伸出半个脑袋,大声呵斥刘黑风道:“黑鬼,你跑进来干吗!滚,滚,滚,快滚出去!”
刘黑风见她二人睡在床上,不敢起来,又听尤如水连声叫他快滚,真不知道她们在发什么神经,也不好问,只得悻悻退出房门。
王氏听到谷惠玲的喊叫,连忙进屋,问道:“闺女,发生什么事了?”
谷惠玲躲在被窝里大声质问王氏,说:“你这老东西把我们的衣服偷哪去了?”
“玲玲,不得无礼!”尤如水喝住谷惠玲,并对王氏说:“老人家,我们俩的衣服不见了,你快帮我们找找看!”
王氏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声抱歉地说:“对不起,二位闺女,肯定是我那畜生不如的儿子干的。你们再看看,还有什么东西丢了没有?”
刘黑风这时也大叫起来道:“糟糕,我们的包裹也被偷了!”
王氏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拿来,让尤如水和谷惠玲穿上。
二人穿好衣裳,又在院内四处找了一通,哪有衣裳的影子?尤如水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配制的药丸和那几个宝贝,心痛得流起了眼泪。
尤如水一出门,发现马也少了一匹。她一跃上房,房上哪有衣服?但是,她发现了有人在房上呆过,有几片瓦是动过的。心里骂着王二水说,你狗日的要钱明说嘛,干吗要把老子的几个宝贝疙瘩和那些可以救命的隐身丹以及老子才辛辛苦苦制成的断魂散和那朵千年紫血灵芝也给老子拿去了啊!
尤如水骂了一阵王二水,又怪自己太过大意,让那王二水轻易得手。她觉得包裹丢了事小,但丢了摄魂铃和隐身丹最让她心痛。尤其是隐身丹的用处太大。想到这里,她一激动,竟然流起泪来。
刘黑风认为尤如水在心痛那包裹里的钱,连忙承认自己的不是,小声说道:“小妹,都是我不好,我没能保住我们的包裹。都怪我。小妹,你责罚我吧。小妹,都怪我,我太大意了!”
尤如水也不理他,仍他在那里自责。
谷惠玲边擦着眼泪,边自责地说:“水仙姐,都怪我,如果我不脱下你的衣裳,那些宝贝就不会丢了!”
“不怪你……”尤如水看了看谷惠玲,擦了把眼泪,说:“一定要把他王二水抓住,追回那些宝贝。就怕他用那东西去害人,那时,我的罪过就大了!”
谷惠玲一想也是,难过地说:“水仙姐,我是个没脑筋的家伙,怎么就没想到是小偷呢!”
王氏内疚地对尤如水说:“闺女,你们稍等一下,我到村子里去问问,看昨晚有谁和那东西在一起!”
尤如水只得点头同意说:“那就有劳大娘了!”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王氏才转来告诉尤如水说:“闺女,没有人知道那东西昨晚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你们的包裹和衣服,一定是那东西偷了。闺女,你如果相信我,我和你们一起去寻找那东西吧!”
尤如水也觉得也只有这样了,便对王氏点了点头,说:“也好,不过又要麻烦你老人家了!”
王氏长叹了口气,羞愧地说:“闺女,都怪我那畜生不如的儿子!”
四人早饭也没吃便上路了。黑风驼着王氏,尤如水自然和谷惠玲共一匹马。半个时辰左右便到了赵镇。
王氏下了马,小声对尤如水说:“闺女,我知道那东西常呆的地方,你们远远地跟着我就行了,免得那东西生疑!”
尤如水关心地对王氏说:“好吧,老人家,找到你儿子后,你千万别生气,我自会叫他招认!”
“闺女,我知道!”王氏说着,带头上街找儿子去了。
王氏先到街上唯一的小茶馆里问了问,众人都说没见过王二水。
刘黑风对老太婆说:“这街上有赌场没有?”
“好像没有吧。不过我再去打听打听!”老太婆又进到茶馆里打听起来。
有好心人给老太婆说了两个地方。
“谢谢!”但老太婆挨个找了个遍都不见王二水的影子。王氏无奈地分析说:“难道他还躲着睡觉不成?”
尤如水也认为有这种可能,安慰王氏说:“有这种可能。大娘别心急,他应该是耽误了磕睡,可能是躲在某一个角落里在睡觉呢,我们一会儿再慢慢找他!”
王氏咒骂了一阵混蛋儿子,又征求尤如水的意见说:“闺女,你觉得是在这里等他出现,还是再回去找他?”
尤如水心想,他既然把马也偷了,那马可是打眼的东西,见过的人肯定多。如果没有人见过他骑马,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昨晚连夜就跑远了。想到这里,她问刘黑风道:“黑哥,你觉得那王二水有可能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