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会么?我是褚家的外人,丈夫鬼混彻夜不归,谁能看得起我?”
温柔被他的态度惹恼,语气变得不再冷静。
褚子扬眸光一眨,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瞬间黯淡下去。
“温柔,既然你能宽容其他人,为什么不能对你身边的人也宽容一点。”
他的话意有所指,温柔听出来了。
一年前,她父亲受小人算计导致破产,温家一下从天堂跌入地狱。
温父不堪重负跳楼自杀,被救回后一直卧床不起。继母携款出逃国外,带走了温家最后的一点希望。
她走投无路,曾向蒋荆臣求助,但他并没有伸出援手。
无可奈何,她只能转头请求褚子扬帮忙,说二人早年就定下过娃娃亲,以此为胁迫,死皮赖脸非要嫁给他。
温柔微微低眸,语气平和了很多。
“他们不一样,蒋荆臣是我的朋友。”
闻言,褚子扬眸光变得阴寒,他双拳微握,心中似有火烧。
“他是你的朋友!那褚家都是你的敌人?”
温柔不语,不想和他争论这个话题。
但这种沉默在褚子扬眼里变成了默认,他冷笑一声,死死抓住了温柔的手腕,拽着她往楼上走去。
“你抽什么疯!”
皮肤被他拽的生疼,温柔想要挣扎,但无济于事。
她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么,但却无力挣脱。
一进卧室,褚子扬暴力地将她推倒在床,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裙子,欺身而上。
不管背后被温柔抓出几道伤口,他也不肯停下肆虐的动作。
一下一下强烈的冲击,是褚子扬发泄不满的方式,温柔知道,蒋荆臣那件事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轻易难解开。
她渐渐冷静下来,不管他怎么折磨都咬唇忍受,这反而更惹起了褚子扬心中的野兽,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狂暴……
一上午的翻云覆雨,温柔的双腿都合不拢了。
这个男人简直不知羞耻,之前晚上这样也就算了,这大白天的他就……
谁说这是个冰川禁欲男?
明明就是渣男!
下午刚到公司,几个男同事就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坏笑。
不用问,肯定又是在议论她走路的姿势奇怪!近一年,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无数回了!
温柔狠狠剜了他们一眼,算是小小的警告。
心里却痛骂了褚子扬千万遍,每次这样被嘲笑,都是拜他所赐!
但凡他每次能收敛点,她也不至于像跑完马拉松一样。
刚坐下没几分钟,她电话响了起来,是蒋荆臣。
“温柔,快来医院,伯父情况恶化了!”
等她火急火燎赶去医院的时候,父亲刚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医生说只是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要在ICU观察一段时间。
料理好一切,温柔和蒋荆臣来到了楼下咖啡厅。
这是整栋医院唯一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在这里,人们能得到些许的平静。
“温柔,伯父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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