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骂越过份了。现在连我爸也骂了,我爸与你有仇呀!”
文翠说:“你爸不但与我有仇,还与天下人有仇。”
方恶不解说:“此话怎讲。”
文翠说:“因为你爸生了你。”
方恶说:“不懂,何解?”
文翠说:“你真笨。你爸生了你这个恶霸,为祸世间,恶行怒海。你说,你爸生了你这个恶棍,是不是与天下人的有仇。”
方恶说:“你牙尖嘴利,极尽骂人之能事。但是,做泼妇只是招人生厌。巧妇才招人生爱。”
文翠说:“对付你这种恶人,我何须露出巧妇的面目。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当然是恶言怒容相向。”
方恶说:“一向以来,我要什么女人,都是乖乖的投怀送抱,从来没有遇到如你这种恶妇。你的凶恶,却给我有一种新鲜的感觉,我喜欢,我中意。”
文翠说:“去你妈的,叫你妈给你新鲜感。”
方恶说:“你这么喜欢骂街,如果与你一起生活,一定搞得家无宁日。这种生活,想一下都觉得过瘾。”
文翠说:“你这个变态佬,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喜欢被人骂,真是贱格、下流。”
方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般喜欢被你骂吧!”
文翠说:“为什么?你不就是犯贱吧!”
方恶说:“非也,那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任你骂,我都不生气。”
文翠作了个要呕吐的姿势。鄙视说:“你说这些屁话,反胃死我了。你爱上了我,这是对我的侮辱。你用镜子照一照你这副尊容,你配得到我吗?”
方恶说:“你不接受我是一回事,我爱上了你是一回事。我对其他女人只有欲没有爱,而我对你竟然爱多于欲。”
文翠又作了一个要呕吐的神态。装作求饶说:“你别说了,你再说,我不被你气死,也会呕吐而死。”
方恶说:“我很爱……”
陈林及时插口说:“爱你个死人头,翠翠是我的,不用你这个恶霸用感情来侮辱她。”
文翠用深情的目光看着陈林。深爱说:“林哥,你说得对,我不要这个恶徒的爱。”
方恶指着陈林说:“你是什么东西,竟然防碍我勾女(泡妞)。你是不是嫌命长。”
陈林不甘示弱说:“我的命长着呢!你以为天下靓女是你家的,想勾便勾。翠翠是我的妻子,不准你侮辱她。”
方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虽然不是皇帝,但这片海域,是我的地头,凡是从这片海域经过或者停留的,都属于骷髅岛所有,包括人与物品。”
陈林说:“废话,这片海域历来都属于香港管理的。你们是哪颗葱,从哪个洞钻出来的,你们想鹊巢鸠占呀?”
方恶说:“什么鹊巢鸠占,这是中国人的地方,便归中国人拥有。”
陈林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在这里杀人放火就不对。”
方恶说:“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所谓的对不对,只有值不值得。”
陈林说:“难道视人命如草芥,蔑视生命,这就是你所谓的值得。”
方恶说:“其实,只要不反抗,我们会考虑释放老人与小孩。由于你们的反抗,你们的人命在我们的眼内,便如草芥。”
陈林说:“反抗是自然意识。打个比喻,你被人追杀,你会不会反抗。”
方恶说:“当然会反抗。”
陈林说:“所以,反抗是自然反应。是正确、理智的行为。”
方恶拍掌说:“你说得有道理。可惜我不是个讲理的人,我只讲利益。”
陈林说:“就是只讲利益的人,也要以诚信立本。没有诚信,举步难行。”
方恶说:“你真会开玩笑,你与海盗讲诚信,你不是痴线(神经病),就是笨蛋。”
陈林说:“人无善而不立,善者是踏天下。所以,行恶者必然祸患缠身,举步为厄。”
方恶说:“废话,我们本来就是祸患,何须怕什么祸患缠身。我们是犯罪的祖宗,是善良的天敌。”
陈林说:“你们有没有羞耻之心,竟然以恶为本,视善为敌。”
方恶说:“你这个坏朋友,道理一大堆。你懂得恶行天下、为所欲为的乐趣与快感吗!”
文翠插口说:“你们这些恶人,根本不懂善为何物,所以才乐于恶道。”
陈林说:“翠翠说得对,行善者,心意健康。行恶者,心意肮脏。”
方恶大声怒说:“你们小两口,一唱一和,这是没有用的。我们作恶的时候,你们玩着家家饭呢!”
文翠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吓坏了我们两个小痛爱。你们做了这么多恶事,还大声夹恶,想吓死人呀!”
陈林见陈智扁着个小嘴,好像想哭。他忙说:“乖宝宝,乖乖,莫哭莫哭,爸爸痛爱。”
两兄弟好像有感应。陈慧也开始扁嘴,露出想哭的样子。
文翠忙细声的说:“宝宝乖乖,妈妈爱你,妈妈痛你。不哭不哭,好乖乖的不哭。”
两个小智慧好像接收到父母的爱,顿时笑了起来。
方恶说:“你们这两个小娃娃真是逗趣,实在是太可爱了。”
文翠不领情说:“我们的宝宝当然逗趣、可爱。不过,关你屁事呀!”
陈林也说:“孩子是我们的,何须你这个恶人赞扬,你的赞扬是对我们两个宝宝的侮辱。”
方恶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好不开心说:“好柴烧烂灶,好心让雷劈。真不爽。”
文翠说:“你有什么好心,如果你有好心,就不会干这么多的坏事。”
陈林说:“恶人也谈好心,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方恶听陈林与文翠冷嘲热讽,不由火气烧身。怒说:“别不和好歹,给你脸,便上大红。”
文翠说:“你把你自己说得这么好,那你们退兵,放过我们全体人员。”
陈林说:“看你们懂不懂善良,如果懂,就赶紧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