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我也会呀,药胖子你给我听好啦,咳咳”说着安芝芝往后一跳,两只小手做出剪刀手放在脑袋两边,“小白兔它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战安凉脸颊泛红,满脸羞意,低头说道:“好好诗,不愧是安姑娘。”
安芝芝眯着眼睛,“嘻嘻,我才不会什么诗呢,其实这是秦歌教我的啦,而且刚刚这个舞也是他教我跳的。”
闻言众人一同看向秦歌,俱是一脸“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的表情。
秦歌泛起一头黑线,一时感觉无地自容,嘀咕道:“真是个猪队友,有你这样卖队友的?”
其实是有一次安芝芝她心情不好,秦歌用这种方式哄她开心,本来这是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但秦歌没想到会被安芝芝给出卖。
“”
王家大宅。
蛮牛子猛地一掌拍碎桌子,吓得躺在床上的王归顺差点蹦起来。
“混蛋!”
看着那四名各少一臂的蛮山弟子,蛮牛子眼中怒火燃烧,一口牙齿都快咬碎。
刘锷跪在地上,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师父,那秦歌他他有个很厉害的帮手!几位师兄也是没想到,所以才吃了亏。”
蛮牛子突然站起身,魁梧身躯带起一股劲风,差点吹倒不远处的盆栽,咬牙切齿道:“秦歌我蛮牛子,定不轻饶你,必将你大卸八块!”
刘锷颤声问道:“那师父,现在该什么办”
蛮牛子虽然脾气火爆,但他并不冲动鲁莽,想想后便道:“现今的金华城区治安甚严,甚至就连玄玉宫的人也在这里,所以要等拍卖会结束,这场风波散去,为师才能亲自出手。”
刘锷点头表示明白,觉得师父想的真周到。
蛮牛子凛然道:“且就让那秦姓小子多活几日,待拍卖会结束,为师定杀他!敢欺我蛮山弟子,唯死路一条!”
深夜。
离开燕江酒楼之后,苏文轩便与秦歌等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战安凉和药不然不住花间楼,所以直接就回到大宅院。
秦歌和安芝芝回到花间楼,随后安芝芝通过转移阵回到清洁宫。
书房中。
“公子您怎么这么晚才啊?公子您喝酒啦?”
秦歌揉揉额头,感觉天旋地转,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他的酒量一直都还行,但今晚喝得不仅多,而且还是烈酒,当时喝下去喉咙就跟有火烧似的,那感觉很爽,但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
秦筱去打来一盆热水,扶着秦歌躺下,让秦歌的脑袋枕在她柔软的腿上,然后再将湿毛巾叠好放在秦歌额头,纤纤玉指在秦歌头上轻轻按摩,“公子,您下次要应酬的话,可以叫筱儿一起呀,筱儿的酒量很好,可以帮公子挡酒。”
秦歌笑道:“不是应酬,就是跟几个朋友开心。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让女人为我挡酒?”
便在这时,有人敲门。
秦筱说道:“请进。”
门开,进来的是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她是花间楼的头牌,玉儿。
玉儿微躬行礼,见公子和她的好姐妹筱儿如此亲密,不由对秦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筱大概能领会到玉儿笑容中的意思,娇颜不由泛红。
“公子,有人找您。”
秦歌仍是闭着眼睛,“谁?”
玉儿说道:“玉儿从未见过此人,不过他说有大礼要送给公子,目前正在三楼,他已等候公子多时,说是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见公子。”
秦歌睁开眼睛,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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